南宫媚掀开被子,抬手掐在了甄夕的脖子上:甄夕,别怪我,怪只怪你长得与仇云岫相像,我杀不了她,就只能把你当做她杀了泄愤!
南宫媚逐渐加重的手中的力道,甄夕缺氧脸色由红转紫。
看着那想越来越痛苦的脸,南宫媚还是心生不忍,停了下来:“算了,杀了你还得去找个相似的人替补,麻烦死了!”
梅儿很快端来了热水,拧干了帕子替甄夕擦身,可擦到手臂时,梅儿整个人就呆滞了。
南宫媚见她停下,催促道:“愣着干嘛?继续啊。”
梅儿站起身,一脸愕然地看向南宫媚:“公…公主,王妃又未曾与王爷洞房,为何没有守宫砂?”
“什么!”南宫媚又亲自检查了一下,甄夕果真没有守宫砂。
一个女人,没有守宫砂可是大事,自己必须赶紧将此事告知大皇兄。
“梅儿,继续,此事先不要声张。”
“是。”梅儿快速替甄夕擦拭完身子,替她穿好了寝衣,抬着脸盆离开。
霜风很快拧来了一名大夫,大夫绿着脸号脉,开完药后,又被霜风拧了回去。
南宫媚留在淋雪院照顾了甄夕一夜,直到第二日甄夕体温降下,她吩咐梅儿守着,才独自离开了淋雪院,将这事告诉了南宫月。
南宫月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人已经被休了,有没有守宫砂,与他又有什么干系?
*
在南宫媚走后不久,甄夕缓缓睁开双眼,只觉得浑身都在发软。
梅儿就立在床边,见她醒来,满面欣喜:“王妃,您终于醒了。”
“我怎么了。”甄夕一开口,嗓子哑得厉害,暴露了病态。
梅儿扶她坐了起来:“王妃只是发热,并无大碍。”
“哦。”甄夕呆愣愣地望着床顶,看见紫色的窗幔瞬间又想起了南宫潇,想起那日他受伤的神色,她的心里就一抽一抽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