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浮起一抹苦涩。

楚玄翼摸了摸她的头，没有说话，无声安慰。

“其实你们的死，帝九凰的死，都是当初我们为了在一起，玄翼分出来执掌天道的纯粹力量。”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出现与帝九凰交易。

玄翼也会与君千意交易。

他们死过两次，然而他们本身一个是创造，一个是毁灭，创造与毁灭不消失，他们又怎么会真的死亡。

所以在重新凝聚的数万年里，自然有人沾染了他们的一些力量，继而变得与他们一模一样。

比如属于毁灭力量一部分的坠神化身的帝九凰。

又比如出生之时染上一丁点玄翼力量的君千意。

在她们的力量下，他们变得与他们相似，也因此被元天盯上，才有了当年帝九凰的所经历的一切。

说起来，二人也算给他们挡灾了。

“所以，现在当初那个纯粹的天道力量，出了问题？”月慕霆很快意识到情况。

月卿凰点点头：“嗯。本来他不应该生出灵智，只会按照天道的力量，掌管诸天万界的运行，顺应大道法则。只是，到底本源与玄翼相关，在我们经历各种情绪的同时有所感应，渐渐多了，也就生出了灵智。”

那一次诞生灵智，沾染的是暴虐毁灭的情绪。

天道机会毁了诸天万界。

他们联手抹去了天道的灵智，本以为往后注意一些，却不想本源相连，而那天道在再次诞生的灵智，居然学会了伪装与蛰伏。

想要灭了玄翼与她，不在有威胁。

他们之前未曾找到天道力量开了灵智的原因，也便不知道天道开启的灵智是因为楚玄翼，于是无法发现真相。

在加上元天伪装学习，开始挑拨起她与玄翼，纵然他们彼此相信，却还是被元天设计布局，杀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