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当日,他竟然向陛下举荐自己,说是能够保护好周夜阑的安康自然,如今他必然是要如何把周夜阑带出来的,如何把周夜阑带回去
可是若是周夜阑再这样继续折腾下去,比如说是安全的把周夜阑带回去了,他觉得他自己安全的回去都有一个问题。
周夜阑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一些太过于让人担心,只是他有一些心急想要大摇大摆的赶紧把周夜雨手底下的人吸引出来,他才能够拿到证据。
想着这个,他便把自己衣袖里的令牌拿了出来。
都说一看这是周夜雨的令牌,本来以为周夜阑做了假的,想要陷害于周夜雨。
“虽说如今我们有一个关于周夜雨身份证明的东西,在自然也是可以去陷害周夜雨的,只是你这亲自去让人打造了周夜雨的令牌,有些不好吧毕竟皇子的令牌都是有数目的。”
皇子的令牌只会交给自己的心腹之人,整个天下也就只有那么三四块。
这东西可做不了假。
周夜阑摇了摇头。
“我当时记得同你说的便是,若是周夜雨他自己不做傻事,我确实没办法把他搬到,但是若是他自己做了傻事,我自然是有一万个理由能够把他从那个位置拽下来。”
“你是说……”
“今天不是收了席吗?这令牌是无意间从那些人身上掉下来的,我虽然知道他们是周夜雨的人,如今拿了令牌更是能够证明他们的身份。”
“可就算是有了这个令牌证明了周夜雨在边界派人刺杀你又如何?这不能够成全你回京的想法。”
回京必然是要有一个好的理由,更何况他还带这么多军队回去,若是一旦让那些人抓住了痛楚,他怕是连分身的机会都没有。
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早就已经把自己回去要编的瞎话全都编完了。
“受了袭,自然也受了伤,受了伤自然便打不了仗了,为了自己的命,我自然是要回京东休养的,这不一切都水到渠成了吗?”
周夜阑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修出了一封给太后和周夜雨,还派着苏婵手底下的那些亲戚们在京城当中,大肆宣扬周夜阑受袭要回心修养的消息。
太后确实没有想到周夜雨竟然如此愚笨,这样傻乎乎的派去了人不说,还把那令牌留在了人身上,这些东西都让周夜阑送到了自己面前来。
若是此时他不为周夜雨压下这件事,那么他们之前所有的谋划都全白费了。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依旧不服不愤的周夜雨,他有一些恨铁不成钢?
“你说说我早就已经把所有的路全都给你铺好了,你偏不走,为什么偏偏要派人私下去那么明显的刺杀他还一不小心的把令牌留在了他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