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牵连到赵家。
突然,赵妃感受到一道阴冷漠然的视线,刚准备去找,苏宸已经混在了人群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面上,苏宸没动赵家。
但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
几天后,月黑风高的一个夜晚里,照常游荡到深夜,才准备归府睡觉的赵家大名鼎鼎只会吃喝玩乐的败家嫡子,不知道被谁打断了腿。
在巷子里抱着断腿哀嚎了一夜直到清晨才被发现。
赵家上下暴怒!
将这件事情捅到了皇帝太后那里,要他们替赵家做主。
太后顺水推舟,都没仔细过问,直接就把事情转而栽赃在了周夜阑头上,捻着手中的佛珠,不紧不慢地抬起眼皮说道,“能有实力,又和赵家结过仇的,能有几个人?这事你该去找太子问问。”
赵妃听完,倒也真的想不出,第二个敢对赵家这么做的人了,脸色瞬间十分精彩,直接就把周夜阑叫来质问。
听到是太后要她过去,伤口还未愈合的周夜阑,只好忍着痛前去。
刚踏入殿内,迎接她的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阴阳怪气的讽刺,“太子殿下,你还真的是有手段啊,竟然用这么阴险下流的方式来对付赵家。”
赵妃冷笑,补充:“还真是和你那歹毒的母妃如出一辙啊,太狠了,一出手就触及了赵家的命脉,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心狠手辣啊。”
周夜阑皱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根本一头雾水。
本来不想理她的,但听到她侮辱自己的母亲,浑身上下的刺顿时就竖了起来,不甘示弱地回击,“既然这样说的话,那你可要小心了,估计你以后的孩子也和你一样,有这胡言乱语的毛病,还有,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要是赵家出事了的话,我只能说一句自作自受。”
“你……”
赵妃被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明明做了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大胆!皇子也是你可以非议的?”太后一拍桌子,冷声教训道。
越谨宗刚踏入殿内,刚才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脸色也很难看。
赵妃钻到越谨宗身后,委屈地诉苦,捂着自己的肚子表现出娇弱的模样,“皇上,太子他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不仅对赵家下手,还诅咒皇嗣!”
闻言,越谨宗语气阴沉,指着周夜阑,“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给朕好好反省,回去禁足,没有朕的命令不准出来!”
对赵妃,考虑到她怀着孕,就也没有怎么罚她。
赵妃看着周夜阑,眼神里充满了炫耀的意味,又夹杂着强烈的恨意,认定就是她做的。
从太后那里回来的第一件事,周夜阑就去找了苏宸,想要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