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殷离似笑非笑,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拿的圣旨进入大理寺,审你,你都没死,我怎么可能去忻州?”
他不喜欢废话,打了一个响指,立即就有是个黑衣人从外边涌了进来,他们各个蒙面,身材魁梧,眼神带着杀气。
殷离沉声道:“解决这个女人,三日,不许停。”
林晚眼睛里流下泪水,眉毛拧成了一团,“殷离,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她因为下巴脱臼,说话费力的很,自己一手托着下巴,嘶吼着。
“字面意思,我和阿宁没了的孩子,你来偿命!”殷离的手握成了拳状,骨头捏的发出“嘎嘣嘎嘣”的脆响。
殷离背对着林晚,一脚跨出了牢房,他从怀里拿出了几个金叶子递给了狱卒,“拿下去你们分了,今日,没看见我来过。”
“是是是!”
狱卒看见金叶子兴奋无比,拿了就闪身离开了。
关押林晚的敌方,被殷离的人包围。
走之前殷离想起了什么,把狱卒叫了回来,那狱卒刚拿了金叶子,声音都是高昂愉快的,“辅国公,您有何吩咐?”
“姜之胤呢?守城楼的人,我不是让带来大理寺和林晚看押在一起?”
“在呢,就在斜对面的牢房里,他那只断臂没人处理,流血过多,已经奄奄一息了。”
“去请太医给诊治,诊治好了送进林晚的牢房里,告诉他,想要活命,就和那十个人一样对待林晚。”
“是!”
狱卒屁颠屁颠的去办了。
他压根不知道殷离气息低迷说出来的话,对于姜之胤和林晚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
解决好林晚和姜之胤的事情,殷离才踏着银白的月光,迎着夏日温软的夜风,悄无声息的回去了殷府。
而大理寺的牢房内,一片鬼哭狼嚎。
林晚像是中邪了一样,一个劲的跪在那十个人跟前磕头,口水流了一片,头也磕破了,那些人宛如提线木偶,无动于衷。
如果仔细听,就会听出来,林晚絮絮叨叨的重复着一句话:“请殷离来,我要见他,让他放过我,我可是皇上的生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那十个人只觉得吵闹。
随手一劈,就给林晚点了哑穴。
“啊?啊……”林晚只能发出这种单音节的字,瞳孔里的恐惧和绝望充满。
她身上的衣服,被那十个人无情的撕裂,撕成了碎片丢在牢房的地上的踩踏。
她的头发被他们揪着,强迫她看着这罪恶的一切。
就连最后的一件肚兜,遮羞布,也被拿走,林晚想咬舌自尽,却被这十个人看穿,轮流的毒打她。
她趴在地上,像一条泥鳅,身体赤裸、扭动,求饶。
“放过我,我错了。”
没人搭理林晚。
他们开始对林晚疯狂的侵犯……
林晚虽然有个十来岁的儿子,可她也不过三十岁,这些年吃斋念佛,没有压力,皮肤吹弹可破,身材依旧好的惹人艳羡,很容易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啪!”
一巴掌打在林晚的脸颊上,她耳朵嗡嗡嗡的响,全身开始麻木,而这十个人还是轮番在上……
她觉得世界一片灰暗时,牢房的门锁动了,林晚以为迎来了一线生机,抬头却看见了姜之胤一张脸,以及断了的一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