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送信?”李大胆又纠结了,还没权衡好到底要不要帮。
言清乔摆手:“不,我写个方子,你去抓药来。”
“你生病了?”李大胆一愣,这下不等言清乔在前说话了,急忙回过头去,一边找纸笔一边应承:“可以的可以的。”
最坏的就是言清乔什么都没说,就死在了李府的私牢里面。
旁边的桌子上多的是纸笔,多数是为了给签字画押的犯人准备的,这会用起来也正好。
“这个行吗?”
“行行,都行。”
言清乔出了牢房的门,隔着铁栏杆去打量隔壁牢房里的人。
李大胆见言清乔盯着那老汉看,便说道:“这是半夜关进来的,也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意思,这人是仵作,给我们小公子验尸的。”
“就是那个,说过情花毒来自蒙国的那个仵作?”
言清乔眼睛一亮。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她来牢房,其中还有个碰碰运气想要遇见的人,昨日见李大人把人全部放走,还失望了会,以为碰不上了这位能识的情花毒的仵作。
没想到,睡个觉的功夫,还真的被她巧遇了。
李大胆发现,自己还真的管不住自己这张嘴,真是什么都不由自主的跟言清乔就吐了,这会吓的一句话也不敢说了,甚至警惕的往后退了退。
言清乔被他动作惹的一笑,摸了摸后脊背,坐在凳子上写了张方子,递给了李大胆。
“这是我之前别处看的醒酒汤方子,现在天还没亮,再等坐堂的大夫开,肯定来不及,你去把方子递给抓药的药童看,让他抓来...我有话要问他。”
言清乔指了指牢房里在昏睡的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