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吧。”
言清乔眯了眯眼睛,顿了下,认真的问:“楼雨城,李泽洛,是你杀的吗?”
言清乔这人,其实做人没什么底线,但是有三观,李泽洛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坏人,不该死。
她在试探利用楼雨城,同时也在考虑这个人。
“不是,我只是知道。”楼雨城否认,他根本不在乎谁的死,他只在乎言清乔如何了,他只是个旁观者。
言清乔点头:“行,我知道了。”
“你真的不跟我走?”楼雨城特别执着。
言清乔看了过去。
楼雨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垂下了眼睛不敢跟言清乔对视,伸手摸了摸桌子上的茶壶,温声说道:“我让他们换个好点的牢房给你,茶水也冷了,杯子也不干净,不要喝了。”
人走了,言清乔还坐在桌子面前,很没形象的把腿翘在了板凳上。
她实在是没什么良心的人,这番在楼雨城面前演了一回,不说楼雨城帮她去杀人,至少别让楼雨城和那位大人狼狈为奸了。
楼雨城绝非善类,唯一的软肋就是言清乔。
他对她再好,坏事做多了,言清乔也会成为一把锋利的刀,没什么犹豫的最先刺进去!
至少,他帮着那位大人对付自己,就是不对。
等楼雨城走了,李大胆就进了门,不过不是为了给言清乔换房间来了,而是李府弄了一个大乌龙。
给李泽洛验尸的仵作,听说在昨夜死在了城中河中,而被李府抓进来的老汉,只是睡在那仵作门口的醉汉而已...
老汉被大摇大摆请出来的时候,言清乔还坐过道的桌子上。
隔着长长的一条走廊,那老汉醉醺醺的,一边往外走,一边感叹。
“俗世人啊...醉生梦死啊...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