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动作被吓着,她宁愿自己被一刀了了结了自己,也好过钝刀割肉,一点点凌迟的恐惧好。
“我要开始了哦。”
言清乔还贴心的打了一声招呼。
她抬手,把言清月脸上的渔网勒的紧了一点,刀子下的十分缓慢,十分十分的缓慢,慢到言清月开始觉得自己第一刀就要受不了,实在是太疼了,原来凌迟竟然这么疼,她刚刚为什么,为什么要对言清乔动刀?
“哎?不痛吗?姐姐怎么不叫?”
言清乔一刀割下来,只感觉言清月除了抖,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半晌,她突然想起来了,打了个响指,念叨说着:“原来忘记给你开嘴了。”
“...”
言清月满头的大汗。
第一刀,第一刀痛的要晕过去了。
她自小到大,虽然没有言娇娇那种小女儿式的娇宠,但是言定章和连晓曼给的宠爱一点也不少,给最好的先生来教她琴棋书画,穿京城最时新的衣服样式,用京城最好的胭脂水粉,吃最精细的饭菜,见最尊贵的人...
可以说,她自小到大,连磕磕绊绊都很少,一路顺风顺水走到了如今。
就算是嫁给了要死又年纪大的陆慎思会心有不甘,但陆慎思对自己百依百顺,平日里只要月底看看账目开支就行,陆慎思御下有方,身边跟着的大多数是忠心的人,所以她几乎没受过什么罪。
更别提现在被人这样生生割肉!
豆大的汗珠从言清月头上滚落了下来,言清乔在她脸上划上第二刀的时候,她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原来可以叫喊了。
“啊!!!啊!!!言清乔你不得好死,我咒你死后下地狱!十八层永世不得翻身!言清乔你这个心肠歹毒的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