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乔望着手忙脚乱的陆庚京,有些无言。
“怪我怪我,我赔给你,你上面的这些,我都按最好的赔给你!”
陆庚京整个人像是个正在被煮熟还在蹦跶的大虾,脸色爆红,手足无措,说话都有些结巴。
言清乔朝他摆摆手:“不用,上面本来也没什么好东西。”
屋子里其他的东西或许被言清乔动过,唯独这许许多多的摆设,还是连晓曼在世时候给添置的,以她那小气扣扒的性子,这一整个置物架上不是石头就是外面地摊买的花瓶,给言清乔制毒都不够格。
况且,言清乔也不爱这些大物件,跑也带不走,换钱也一时半会换不着,别人品味起来说个三四五门道,她一句说不出来,最喜欢的就只有钱了。
陆庚京呐呐的哦了两句,盯着言清乔的置物架发呆。
失策,被先发制了。
他反攻不起来。
言清乔一点没有觉察出来自己刚刚问出来的话有多惊世骇俗,盘腿坐在床榻上,理所当然到有些无辜。
陆庚京手还抓着隔档的柜子边,小声的反驳:“有什么不合适的吗?”
“你瞎了吧?我哪里像合适的样子?”
言清乔大惊。
完了完了,这厮好像真的,来真的了。
陆庚京轻咳一声,不敢看言清乔,盯着地上的碎片,声音更小了。
“哪里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说合适,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