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演技。

顾恩起身，踉踉跄跄走到大殿中央。

“顾姐姐，你不胜酒力，今日便别跳了……”宫和鸾担心顾恩的状态，满眼焦灼。

顾恩回头，极力得体地笑了笑，道：“自当尽力。”

说完，顾恩一个跟斗，扎在了地板上。

但是她没有放弃，在地上酝酿了好一会儿，宫女们都来搀扶，她倔强地拒绝了她们的好意，道：“没关系……我……我自己可以。”

周围已经大大小小有了不少的议论之声，有嘲笑，有感叹，有震惊，有唏嘘，有担心，有无语。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于是，顾恩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几个趔趄跌跌撞撞到了辰王宫以泽的桌台面前，然后声音由低到高，笑了起来，并指着宫以泽开口：“哈哈哈，你这个样子，好像一只小猴子啊！”

“这……”

“太无礼了……”

“简直有失体统！”

周围的声量逐渐变大。

顾恩用余光瞥见了宫以泽附近的两个人，宫其修和宫逐臣。

一个眉眼含笑，淡淡看着她，手上把玩着就被，若有所思。

另一个并无任何表情，也是一如既往地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顾恩没有空继续深究观众的反馈，她这出戏，洋相已经出了，便要一步到位，杀到底。

于是，顾恩稍微再那么一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