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叫一会儿。估计饿了没喂食吧。”村长媳妇不在意,狗和猪一样,到时间不喂,它们就是饿得嗷嗷大叫,叫得耳朵都聋了。
“哦。”村长回去又睡下,年纪大了,中午得睡些,下午才有精神做事。
过一口烟的功夫,狗叫声越来越盛,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村长跳起来,“不对!!!长念那边出事,快,去把老大,老二给我叫上,过去看看!!”
长念那些狗,他见过,比自家的娃儿还懂事,人家连吃食都不会抢,怎么会饿着大叫,真是饿,长念早该叫停它们。
“不会吧?”村长媳妇手下的针顿一下,这光天化日能出什么事情?
“少啰嗦!快,真出事,我们一家都没有好下场!!”村长边穿着鞋子,边往外冲,老头子一个,跑起来,比年轻人还快。
村长到达朱泉家门三岔路口时,铁长胜夫妻扛着铁铲跑过来,到长念家,院门大开,走进院子,远远听到银枝、银雪哭声。
“长念呢?”村长进客厅着急地问,只见大牛媳妇和二牛媳妇分别抱着哭成狂的银枝、银雪。
银雪下巴还流着血,二牛媳妇刚把手帕压上伤口,银雪转手就扯掉,扔了,和银枝一样哭着扭动身子下要地,要找姐姐。
“不见。屋里屋外都找过,没见。银枝、银雪受伤,我们来时,他们正在院子里哭。院门被人用麻绳绑住。”大牛也一脸着急,他们兄弟本来在做泥器的,听到狗叫,好久都不停,他们怕出事,跑了过来。
结果,院门被人用麻绳绑死,里面的狗叫翻天,二个小的坐在泥上哭,他们解开麻绳进屋,只看到满下巴都是血的银雪,连银枝二手手掌也沾满血,长念他们不见影,连长念身边的狗也不见踪影。
问银枝、银雪,他们就会哭,嘴里念的也只有姐姐二字。
“那四君姑娘呢?老六婶一家呢?”村长急坏地问,她是三十公子派到长念身边的武丫头,她去哪了?
老六婶一家又去哪了?
怎么个个都不在了?
“六婶一家一早出村,好像去六婶娘家那边。”长胜媳妇道,早上她遇到六婶一家,聊了几句,“四君姑娘应该出村去,半个时辰前,我娘在村口坐,突然有个人来说铁小山在长乌镇被撞,让家人拿银子去救人。”
众人又屋里,屋找跑了一圈,还没看到人。
二个小家伙哭得哭天抢地,一脸的鼻涕泪水,村长耐心问他们,原来只会二三个字来说话的小家伙,哭疯了,什么都问不到。
像魔怔一样,嘴里只叫着姐姐二字,哭着挣扎下地,对抱他们的人又咬打扯,二牛媳妇被银枝扯得头发都乱了。
银雪下巴的伤,刚抹上火灰,转眼银雪就扯掉,单是火灰都回回来来抹四次。
刚开始他们都以为,银枝手上的血是来自银雪的下巴,他挣扎了,村长媳妇才看见,二个手掌都被擦掉一大块皮,泥沙渗在伤口里,也不见他喊痛,就听他说着要姐姐,找姐姐。
“老大,你跑村口去问问,有没有看到长念和她那二只狗?快!!”村长催着自己的儿子去村口问问,那里整天都有人在。
其他人匆忙在村里各自找找。
村长的大儿子很快跑回来,“爹,村口九叔公说,半个时辰前,四君姑娘骑着马出去,在一刻钟前,铁承先家的马车跑出去,跑得飞快,后来,一只黑白狗,一只大黑狗陆续跑出村去,长念应该在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