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都说了,一丈之内是我的夫,你现在就在我一丈之内,难道不应该行使一点丈夫的义务?”
丈夫的义务?
古煦蕴被这直白的话,弄得脸红不已,终于控制不住,对秦飒大声提醒道:
“你下午不是知道了自己脸上是什么?我当时也已经清楚的告诉你,我不会和你胡闹的。怎地这才到晚上,你就忘记了?你觉得是你记性不好?还是我的记性有问题?”
古煦蕴就防备自己意乱情迷,所以从最开始搂着她,就已经努力清心寡欲。
所以这会儿秦飒怎么闹,古煦藴都可以清冷回绝。
秦飒闻言挂上赖皮的笑容,劝说道:
“一个十五年前顺河水飘走才出生的孩子,谁会想到我还活着?更何况,如果对方看见我娘给我点守宫砂了呢?这么明显的守宫砂,难道对方不会一下子就找到我?”
这话好有道理,古煦藴居然无言以对。
秦飒见他犹豫,便知道这件事还是有门的,于是继续说道:
“现在都已经快七月份,你八月份就要去考试,万一你和张生一样,一去不复返呢?崔莺莺好歹已经得到了张生,可我还什么都没有呢!我不干,我现在就要,一定就要。”
古煦藴直接被秦飒给气笑了,为了走到最后一步,秦飒还真是煞费苦心,居然想了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
“我记得某人可是说过,我去考试的时候,你都会在考场外。我在考场里住三天,那里面都是男人,我还能和哪个男人跑了?更何况,秦女侠你武功盖世,谁又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把你男人偷走?”
给他讲了那么长的故事,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秦飒闻言尴了个尬,只能换了另外的招数,继续游说:
“那是我好奇你的人体结构,想彻底的了解一下,行不行啊?”
古煦藴坚定的摇摇头:
“该摸的都摸了,你还有什么不了解的?”
秦飒拒不承认:
“谁说我摸了?我是被摸的那个,所以我昨天晚上吃亏了,今天就要补回来。你若是不同意,我现在就使劲哭,等有人闯进来,我就说你欺负我!明明是夫妻,却生活不和谐。”
古煦藴是直接被这番话给气到呛了,这丫头是真的什么都敢说啊?
他不要面子的吗?
于是古煦藴侧身躺好,连一个字都不回答她了。
秦飒闹到最后也没闹明白,气呼呼的坐到床沿边上,背对着古煦藴,打算再也不理他了。
古煦藴最后终究是不忍心,转过身来,一把将秦飒给拉躺下,好声好气的开导她:
“飒飒,我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这样做。这里是个简陋的客栈,不适合我想给你的全部浪漫,人生的第一次,该多么美好?你真的想这么草率就结束?”
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秦飒的气消了一半,可是她仍旧执拗的反驳道:
“有你有我,就是最美好的啊!干嘛拘泥于一个地方?闭上眼睛拉上帘子,在哪里不一样?难道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欣赏周围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