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刚落下,传出声音的那片黑暗中,一高一矮两道身影,走了出来。
因为漆黑,他看不清这两道身影的长相。
“竟然敢那老子给你徒弟当反面教材,我看你们两个是活腻歪了吧!”
赵有极转身看着两道身影,手掌一番,一股火焰从掌心翻涌而出。
漆黑的小路上,顿时被这小火光给照亮了。
只是,在照亮之后,赵有极的瞳孔一阵爆缩!
在火光的映衬之下,他看清楚了来着的相貌。
眼前出现的人居然是白辰!
白辰那带着一抹淡淡笑容的英俊脸庞,此刻在他看来,简直就是死神降临。
“怎么了?我那你当反面教材,你很不服气啊?”
白辰注视着赵有极,淡淡的说道。
看到白辰,赵有极浑身忍不住一阵颤抖,哪里还敢回答白辰的问题。
他猛地攥住拳头,手中的火焰骤然熄灭,趁着小路上在度回复黑暗,他扭头撒腿就跑。
不跑干嘛?
肯定打不过!
等死吗?
赵有极断定,白辰必定不会绕过自己。
但是他忘了预料一下,自己能不能掏出白辰的掌心。
刚转头一跑,白辰抬起了右手,拟出一个手枪的手势,对准了赵有极。
“biu~”
食指之上,一道雷电迸射而出,精准的打在了赵有极的腿上。
刺啦!
一声刺耳声响起。
白辰这一记一记非常非常的留手了,甚至连五雷正法百分之一的威力都没有用到。
但即便如此,还是让赵有极的整条腿,瞬间被狂暴的雷霆之力融化,变成了一滩血肉,触目惊心。
“额啊啊啊!”
“啊啊啊呜啊啊呜!”
赵有极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看着自己连骨头都不剩的腿,赵有极疯狂的咆哮着,靠着顶级异能者的修为,吊着一口气。
“喏,剩下的交给你了。”
白辰转头看了苏倩一眼说道。
苏倩这才中愕然中回过神来。
看着忽然出现,拯救自己与水火之中的白辰,苏倩有一种想要冲击他怀里痛哭的冲动。
而且,不光是他,李队也有救了。
伸手擦了擦脸上挂着的泪水,但是却越擦越多。
刚才他那么绝望都没有流下一滴眼泪,但是在看到白辰的一瞬间,眼泪确实忍不住的从美眸中喷涌而出。
重新拿起桃木剑,苏倩撑着虚弱的身子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赵有极的身前。
他双手举起桃木剑,由上至下,对准了赵有极的某个部位。
看到这一幕,满脸苍白的赵有极脸色在度巨变,惊慌无比的练练摇头道:
“不要啊!不!”
但,苏倩的美眸中确实充满了已然,直接手起刀落。
“额啊!”
赵有极瞪大双眼,鼻涕,口水和泪水满面纵横,喊破嗓子的惨叫声,贯彻整个夜空。
“啧啧啧啧……”
白辰摇了摇头,伸手捂住了沈可可的眼睛说道:
“徒儿,看到了吗,这种连鬼都不如的东西,就是这个下场。”
“没看到!师父你堵住我了!”
沈可可有些不甘心的回答道,想要挣脱白辰的手掌。
“自己脑补吧,少儿不宜!”白辰又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小脑袋。
苏倩收起桃木剑,没有对赵有极下杀手,毕竟这也是自己的队员,她还是决定听候李队的处理。
然而,就在这时。
惨叫着满地打滚的赵有极,看着自己鲜血横流的裤裆处,疯狂的吼叫了起来。
“苏倩!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话音刚落,他猛地抬起右手,心中万念俱灰,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砰!
顿时,雪白四溅!
好家伙……
对自己下手这么狠的吗……
就算要自杀也用不着拍碎自己的脑袋吧……
白辰在度伸手,捂住了沈可可的眼睛。
看到赵有极自杀,苏倩心中并没有太多感慨。
原本她就想一剑刺穿赵有极的喉咙的。
但念在并肩作战了这么长时间,她选择饶他一命。
即使刚才赵无极做出了十分禽兽的举动。
“噗!”
苏倩的内伤在度发作,喷出了一口鲜血,用桃木剑艰难的撑起了身子。
“啊!漂亮姐姐你没事吧!”
沈可可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睛,有些紧张的关心道。
苏倩摆了摆手,充满感激的看了沈可可一眼,“我没事。”
随即,他抬头看了看白辰,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白哥,求您出手救救我们队长!”
说着,她顺势就要给白辰磕头。
“无需行此大礼!”
白辰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
“你们队长现在在哪里,怎么了?”
苏倩连忙说道:“我们队长在里面的一处烂尾楼里,里面有个强大的准鬼王级别鬼怪,我们不是对手,队长为了让我们逃出来,留在哪里拖住了鬼怪!”
白辰闻言,挑眉看了看那烂尾楼的方向:
“那鬼怪,是男是女?”
“啊?”苏倩一愣,接着回答道:“女鬼!”
“好的,要的就是女鬼。”白辰伸手揉了揉沈可可的脑袋:“一会儿为师给他留一口气,你在上!”
“好!”沈可可兴奋的连连点头。
听着师徒二人的对话,苏倩满脸诧异。
“在不带路,你们家队长就真没了。”
白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苏倩说道,虽然来过这里,但是这里烂尾楼太多。
“哦!”
苏倩连忙起身,白辰让沈可可搀扶着她,三人朝着烂尾楼的方向赶了过去。
而刚走到烂尾楼楼下,众人就听到了一阵无比凄惨的叫声。
“李队!”苏倩有些急切的喊了一声。
“别急,你们队长还活着呢。”白辰摆了摆手。
他清楚的感觉到,上面两道气息正在缠斗着。
虽然一强一若,但是人的气息还远远没到要死的程度。
“呼~呼~呼……”
李明远的上衣已经全部染满了鲜血。
在跟那女鬼对轰了一拳之后,他的胳膊上全是对轰之后崩开的伤口,鲜血直喷,身形倒滑出去几十米,一直到到墙边除,把深深的墙壁都撞的龟裂才停了下来。
他单膝跪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