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玨嘴角一撇,丝毫不觉得他这是夸奖。
“哦。你这是去韩国了,还是去泰国了?”
这整的,容貌偏艳系,不过倒与他那双眼相得益彰,人漂亮的,连她这个女人都觉的自惭形秽。
司徒阳轻笑,倒是当他这话是夸奖了。
“这才是我本来的面貌,当初为了接近云氏的项目,我特意选了一个最好用的人。重新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公输堰。”
张玨微怔。
“公输?与鲁家齐名,却名声不太好的那个的公输?”
公输堰淡定的点头。
“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有见识。”
张玨嘴角抽抽。
“呵——”
公输堰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讥笑那般,头歪了一下,朝她身后的被挖出的棺材看去。
“你这么聪明,不如猜猜,这棺材里,是什么?”
张玨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以前是死人,再爬出来的,我想,应该是蛊人吧。”
公输堰有些意外的挑挑眉。
“哦——你之前,不一直说是僵吗?”
张玨抬手,随意的指了指后山。
“那山洞里的,才是僵。这养在坟地里的,若不是你的出现,我也会猜是僵。”
明明是建房子的人,怎么玩起了蛊?
张玨说着,眼里疑惑闪过,手中,却依旧紧紧捏着凌雪为她配的驱虫药剂,一直防备着。
公输堰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听言眼里却是浮起了几分得意。
“不愧是我看中的人,这都能猜到。”
又一句奇奇怪怪的话。
张玨眉心蹙了蹙。
“你什么意思?”
她开始怀疑,松鹤村就是一个局,一个引君入瓮的局。
从张栩接到松鹤村的法事开始,自己就被算计在中了。
不……
也许更早……
从路上遇到的那个意外开始,她就已经被拉入了局中。
只是……
他想做什么?
张玨眼底暗芒闪过,偏头瞥了一眼空荡荡的棺材,还是自己手中的红布,思绪有点乱,接不起头,想不出他的目的。
公输堰像是没有看出她眼中的探究那般,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得意的笑意。
“怎么,还没看出这布的是什么阵吗?”
张玨没有回答,只是转头又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
与之前一般,没有因他的出现而发生任何变化。
她想到之前后山所见的阵法,再想脚下。
之前她看这是一个巨大的养尸阴阵,但现在,养的是蛊人,那联想凌雪曾经与她说过的蛊人的知识,这地,就不单是阴,还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