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正在偷塔,“那你去问宴老板啊。”
他才不会去做这么无聊的事情,这棵小白杨到现在还没有从宴老板的八卦新闻中缓过来,他不过是去打了一场比赛,感觉就跟与世隔绝了一样。
许愿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许嘉年不忍心了,“要不,我这房子分你一半,你就当是宴老板分给你的?”
“你可算了吧,伸手要的那能叫糖?”许嘉年笑吟吟的继续玩着手里的游戏。
其实刚才他是开玩笑的,宴遇卿这些年对他不薄,给他的东西早就超过了一套房子,他之所有到现在还居无定所,是因为还没想好以后的事情。
许愿看着许嘉年那随意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以后要是我死了,这房子就给你。”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许嘉年认真起来,“呸呸呸,不要说那么不吉利的话。”他这个人不迷信,可是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玩笑。
“你这个孩子,怎么那么迷信,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相反,许愿没有那么多顾及,反正,她一个人坦坦荡荡的来,将来也会坦坦荡荡的去。
许嘉年没有说什么,只是埋头玩游戏。
外面的雨声淅淅沥沥的,屋里难得这样安逸,许愿靠在沙发无聊的睡着了。
许嘉年看着旁边的已经睡着的人,心里闪过别样的情绪,手里的游戏也玩不下去了。
他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到阮南溪的时候,那个时候,觉得她惊为天人,像是迷失在人间的仙女,所以,当他再见到阮南溪的时候,总是岁阮南溪与旁人不同。
那些情感不过都是年少的一种仰慕。
旁边的许愿呼吸平稳,已经睡熟了,屋里没有开空调,睡着以后还是有些冷的。
许嘉年起身给她拿了一条毯子盖在许愿身上,她今年多少岁来着?
好像三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