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一下时间,才早上七点钟的。
秦亦安轻笑了一声,是在太心急,来的太早了,小姑娘说不定还在睡觉。
医院的长条椅子上,薛故给两个人递了牛奶和面包,“宴先生,您跟张小姐都熬了半宿了。”
两个如花似玉的人都快要熬成老黄瓜了。
张欢结果牛奶和面包,“宴老板你先去休息吧,我今天什么什么事情,过一会儿许愿也要过来!”
宴遇卿没有拒绝,今天的确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昨晚才跟秦亦安签完合同,今天就要去商量酒店的事情了。
“恩,有什么消息立马通知我!”宴遇卿这个时候不能儿女情长了,毕竟他不是秦亦安,拍拍屁股走人,后面就有人帮他收拾,自己现在是有狼后有虎。
宴遇卿带着薛故走了,阮南溪没有亲人,只有她跟许愿两个人。
现在许愿正在路上,张欢一个人靠在长条椅子上等着阮南溪从手术室里面出来。
昨晚幸好她烤肉吃多,半夜被渴醒了,发现阮南溪房间里面灯还是亮着的,以为她又失眠了,准备进去跟她聊聊天,谁知道就看到她倒在地上,身边还有一个空酒瓶子。
张欢背着人一面朝外面拖,一面给宴遇卿打电话,本来他想要通知一下秦亦安的,但是西安到昨天秦亦安伤了阮南溪的心,就忍下来了。
早上九点的时候,阮南溪从手术室里面被推出来了,这一次算是因祸得福,脑袋里面之前的血块挪了位置,今天终于是将取出来了,不过有点遗憾是,阮南溪那一头长发都被剃光了,而且后脑的头皮上还有一个三角的一样的疤痕,这是昨晚做手术的留下来的。
人现在还在昏迷期间,所以只能送到重症监护室里面,有专业的人来照顾。
张欢顿时心里一松,终于是将所有的危险全部都去除掉了,以后肯定能顺风顺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