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经过的下人们,都竖起耳朵,听得兴致盎然,脸红心跳。
“与王爷孤男寡女,在卧房内相处了近两个时辰……”
风寥寥蹭地站起身,从屋里快步走出来,面如寒霜,冷冷道:“你信不信我让你永远说不出话!”
银安被口水呛得咳嗽两声,一脸委屈地小声道:“属下冤枉!是王爷让属下这么干的,寥寥小姐高抬贵手……”
他话音未落,就听一个人捏着嗓子在院外道:“呦,煜王府规矩真新鲜,这种闺房情趣,还要下人大声宣扬?”
风寥寥探头一看,是一位内侍官站在院门口。
她瞥银安一眼,见他一脸懵。
银安走上前,见了个礼:“嘉公公,您怎么来了?”
嘉公公将拂尘抱在怀中:“皇上听说煜王殿下遇刺受了重伤,特命咱家来探望,谁承想……”
他瞥了眼风寥寥,噗呲一笑:“还听了桩艳事!得了,我看煜王殿下应该是没大碍!劳烦贵属带咱家看看王爷吧!”
银安脸色不太好看,领着嘉公公往天澜院走去。
风寥寥想了想,回屋取了新配好的药膏,也跟了过去。
萧明允已经穿好了衣裳,只是全身伤口缝了针,行动很是不便,嘉公公和银安进屋与他说话。
风寥寥便等在院中。
一盏茶的工夫,银安送嘉公公出来。
见风寥寥在院里站着,嘉公公笑道:“入秋了,天气凉。小姐快进去吧,若是冻着生了病,王爷要迁怒咱家了!”
风寥寥福了个身:“送公公!”
嘉公公乐呵呵地走了,她快步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