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寝宫,门窗紧闭,有些闷热。
太后斜倚在软榻上,阖眼小憩,听到福嬷嬷进来,微微挑起眼皮扫了风寥寥一眼,便又合上了眼睛。
福嬷嬷垂手肃立:“启禀太后,容妃娘娘要给冯姑娘灌哑药,老奴拦下了,人没伤着。”
太后慵懒地挥了挥手,似乎并不关系风寥寥有没有伤着。
福嬷嬷转身对风寥寥道:“冯小姐,随老奴外面坐吧!”
风寥寥目光一直在太后脸上,看得十分专注,福嬷嬷见她如此失礼,不由有些不悦,轻咳一声,又重复一遍:“冯小姐,随老奴来!”
风寥寥收回目光,低声问福嬷嬷:“太后可是畏寒,后心生凉,手脚麻木?”
太后眼皮颤了颤。
福嬷嬷有些惊讶,点头道:“是啊,冯小姐怎么知道?”
“我本家祖母也曾有此疾,秋日闭门窗,熏暖香,承泣、四白有淡青色。”风寥寥道:“此疾乃阴火虚旺所致。”
福嬷嬷道:“太医也是如此说,也开了药,只是服了三个月也未见大好。”
风寥寥道:“药方可否让我看下?”
福嬷嬷去看太后,见她已经睁开眼,正望着她们,点了点头。
福嬷嬷去取药方。
风寥寥见太后看她,便垂下视线,并不想与她有更多交流。
太后眸光凛然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