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还沾有一些泥,也不能就站在这里给杨洮直接看病。
杨洮和胡骄将少年的疏离看在眼里,不过他们对此也并不介意。他们本来也只是第一次前来求医的,若是少年表现得太过熟稔反而会值得他们怀疑。
“谨琰还未回来?”訾殊杲同黎堑并排走在前面,问了一句。
“他给青茗传了信,说是被一些事绊住了脚,暂时还回不来。”黎堑说道。
他却不知,自己语气里面透着一股淡淡的扭捏,似乎是有些委屈,又好像有些生气。
訾殊杲笑了笑,没有点出来。
看来在他离开的这些日子,那小子在阿黎这里也慢慢的被接纳了。
到了这边几人住的地方,黎堑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人,也不知道说什么。
“师兄,我先去同青茗说一声午饭的事,你先带两位客人去看看住的房间。”
他说完,便脚底抹了油一样快步朝着厨房那边走了去。
那个胡骄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着实让他有些烦躁。总感觉被什么脏东西给盯上了,后背都是凉凉的。
“先去放了包袱,你们二人也先休息一会儿。过会儿阿黎回来,我便让他给你看看。”訾殊杲看向杨洮,从昨日服用了阿黎给的药之后,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
杨洮:“劳烦了。”
黎堑从厨房出来,去清洗了自己带着泥的双手,又拍了拍衣服上沾着的泥土,这才去找了訾殊杲他们。
他们这会儿坐在竹亭里,黎堑瞧着师兄正在给那位杨桃公子倒茶,放慢了些脚步。
来到竹亭,他也是走到了訾殊杲身边,然后看着杨洮说道:“我现在先替你诊脉看看。”
“有劳了。”
黎堑抿嘴点头,看了一眼三人的坐位,然后看向了自家师兄,“师兄,你先坐过去些。”
这两人,正好是一左一右的坐在了杨洮的两边,让他都没合适的位置坐。
訾殊杲起身往旁边坐了下去,黎堑立刻坐下,示意杨洮伸手。
杨洮立刻伸手放在了桌上,微微将袖子拉起来了一些。
他的手肤色都是带着几分淡淡的乌青,这情况黎堑也有些愣了。
看着面色倒是没发现什么,怎么这手……
他伸出手正准备搭在杨洮的脉搏上,一只古铜色的手突然出现,抓住了他的手。
“你做什么?”黎堑被捏得手腕发疼,看向抓住他手的男人,脸色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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