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么照顾人的!”
毋泪暴怒的大吼一声,向男身体一震立马跪下请罪,周围的人亦被尊主的怒火波及,个个胆战心惊的跪着,一动不敢动。
“我好难受,身体里像有火在烧有虫子在爬,我好难受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水善趴在毋泪的怀里扭动个不停,手不停地抓挠着自己的身体,将那衣襟又扯开了些,脑袋眩晕的完全看不清眼前人是谁,一个劲呻吟着。
眼角有水珠滚落了下来。
毋泪不停安抚着她,手指触碰到她眼角的湿润,顿时手腕一僵。
“别怕,我在呢,你不会有事的,一会就好,忍一会就好!”
毋泪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背在身后,穿好她松开的衣裳,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我要回家,我好难受,我是不是快死了……”
毋泪抱着水善快步回了她的房间,水善在他身上不停的乱动,挣扎着想要解脱双手,嘴巴一张一合,不停低声喃喃。
力气越来越微弱,呻吟也越来越听不见。
“没事的,别怕!”
毋泪在她身边柔声安慰,回到房间便屏退了所有人,抱着她注入自己的元气。
他的元气与她相斥,但此刻只有他的元气才能压制住她体内暴乱的灵力。
她是天地纯然清气,而奄冉阁乃世间最浑浊之地。
她承受不住这里的气息,使得身体里的灵力流窜奔逃。
“我会留下你的,让你永永远远留在我身边。”
即使奄冉阁对她来说凶险痛苦,他也要她留下。
剑郎和相香听见骚乱赶来的时候水善已经被带回了房间,两人急急忙忙赶去水善的房间,却被人阻拦在了外面。
“尊主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向男不通人情的死板重复命令。
“我们刚才听见水善的声音,她是不是醒了,为什么不让我们见她。”
相香着急的追问,向男一言不发,坚守房门。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见水善,我是她的师父,她醒了,我一定要见她。”
剑郎激动的执着婉月剑就想硬闯,相香拦都拦不住,突然房间里传来了毋泪的声音。
“让他们进来吧,善儿醒了。”
剑郎惊喜的立马推门而入,相香在门口顿了片刻,才跟着进去。
最近剑郎越发的冲动了,似乎是因为连累水善被逼嫁而自责,越发想要保护好她。
水善已经醒了,也稍稍恢复了神智,只是看着虚弱的很,似乎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
“水善,你怎么样了?”
相香握着水善的双手轻声关切着,水善虚弱的汇聚视线,看清眼前的人,漾起一个安心的笑容。
“你们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