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吧!”
男人阴仄仄地声音落下,窗户纸上陡然间反射出他那粗壮的胳膊,谢含雪惊呼出声,“救命啊!”
不过她话音未落就被打晕了。
“殿下可有说怎么处理?”壮汉扭头问道,实在是嫌女人聒噪得慌。
“没具体说!只是说,千万别叫她死了,但也别做得太过明显,叫人看出破绽!”男人话音未落就遭了他一记白眼。
他娘的!
蠢得跟块木头似的,除了传话就不会动点脑筋。
谢含雪可是主子报复离澈的最好棋子,这种带有高超手腕的两难事情,不让主子给指条明路,
让他们怎么想?
万一尺寸没拿捏好,把事情给搞砸了,脑袋就得搬了家!
男人瞧他赤眉红眼的,单臂搂着谢含雪没动静,续而把目光落在女人清秀的脸庞上,吞咽下一口唾沫,“大,大哥,你看我们是不是饱餐一顿了,再处理她也不迟!”
素日里,他们活得就跟木偶人一样,除了为主子办事,就是吃饭睡觉。他们也是人,是正常的男人,他们也有需求的。
壮汉垂眸瞧了一眼怀里的女人,滚圆的眼珠子转了一圈,珠圆玉润,要身段有身段,要脸蛋有脸蛋,是不错!
可只要一想到灭魂散的摧残,他浑身的邪念顿时被驱散一空,滚圆的眼珠子一瞪,厉声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不知道啊!干活!”
不管是做什么,但凡有一丁点点违背主子的意思。解药就断了,灭魂散的滋味,他可不想再煎熬一次。
男人缩了下脖子,没敢再吭声,看着壮汉把香喷喷的小娘们扛在身上,心里那个火啊!忍不住暗自狼嚎,干活,干活,为什么就不是干货,干货呢!
宁愿面对神仙一样的对手,也不要拥有这样蠢猪一样的同伴!
两人扛着谢含雪慢悠悠地行走在山野丛林间,吹了将近半个时辰的寒风,总算是想到了一个两人均认为是不错的好法子。就是把女人挂在悬崖下的一颗树上,伪造被丢下悬崖的想象。
等他们忙完之后,天已经蒙蒙亮了。两人刚回到鬼窟,就听见里面传来男女的哀嚎声。相视一眼,快步走进去。见主子在,连忙上前行礼道,“属下不辱使命,主子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
离渊戴着金色狐狸面具,一个坐在木椅上。没有应声,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滚边去。
魅影戴着银色狐狸面具,站在他身边。冷眼瞧了一眼拒不招供的陈伯,嘴角勾了勾,嘲讽道,“到底是上官奕一手调教出来的,对主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忠心!”
陈伯被打得浑身是血,披散着头发,朝魅影狠狠地啐了一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多费口舌!”
茶香与他对面,同样被绑在受刑架上,与他不同得是,小姑娘没有遭受受皮肉之苦。
魅影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惊悚的笑声好像头发皮被人连根拔起一样,令人浑身发憷。眸光落在哭哭啼啼的茶香身上,笑声戛然而止,“大胖子,小瘦子,你们两个近日辛苦了,这个姑娘就赏给你们了,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