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
“你们的电脑上怎么能看到楚虹家发生的事情?”这太奇怪了。
“因为我刚刚在她家投入了一颗甲虫监控仪。在她在我们开门的时候。”秦深没有隐瞒,如实回答了。
陆星辰听着稀奇,“什么是甲虫监控仪?”
秦深伸出手,展开手心,其手心上有一个看上去像小甲虫一样的小玩意:“就是这东西,细小如甲虫。内置有电子,能工作24小时,可以投放到被监控对象家,通过无线联网,能操控它进行360度无死角拍摄……”
这么厉害。
陆星辰乍舌,“这是你们公司的产品?”
秦深淡淡一笑,将小玩意收进口袋:“非卖品。我研发的,弄来玩的。”
陆星辰:“……”
这么高科技的玩意儿,他竟是研发来玩玩的,牛啊……
讲真的,这人智商方面,是真的高,这样优秀的男人,不喜欢女人,而喜欢男人,高智慧基因无法传递下去,委实有点浪费啊……
凌晨2点半,他们赶到医院急诊病,秦深第一时间找到了霍征,问:“情况如何?”
“刚刚醒了,又睡了,没什么大问题,之前被人注射了一定剂量的麻醉剂……”霍征看到秦深身后跟着两个漂亮女孩,怔了一下,其中一个,他自然是认得的,陆星辰,但就是不太明白,这么晚了,他怎么和她待在一起。但他没问。
“报警没有?”陆星辰急声问。
“没报。需要报吗?”
霍征不太清楚情况,他和保安熟,所以就没让他们报警,只报了急救,理由是自杀。这件事若报警的话,很难办,他和那个业主不熟,冒冒然跑去正好撞见有人想谋害业主,逻辑上说不通。若把秦深扯进来,只怕秦演也很难解释得清这事。
“不报最好。”
前世楚虹不明不白死亡,说明有人故意这么做的,要不然一个人被人注射了麻醉,相关部门怎么会没有深入调查?直接以自杀定罪?由此可见,这里头牵扯着有身份的高官。
霍征的注意力再次落到了陆星辰身上,“秦深,你怎么和陆小姐一道来的?”
“这事以后再同和你解释。麻烦你一个晚上了,现在这里交给我吧……关莫已经把我的人都叫回来了,会24小时看护她的,明天,你不是还要去出差吗?回去休息一下吧……”
秦深拍拍他的肩。
霍征点头,目光从陆星辰脸上一闪而过,“行,回头我再听你讲故事。”他怎么觉得秦深已经被这姑娘给拿下了呢?
他走了。
没一会儿,关莫叫来的保镖也到了,阿部和阿权守在病房外,左平和阿肆守在房内——这些人全是左平的手下。
秦深叮咛他们,一定要看守好了。
交代完,他过来找陆星辰:“今晚上是不可能问话了,星辰,我送你们到我那边休息一会儿吧!天亮后,我让关莫送你去拍广告,这里的事,你姐和我来处理,你看怎么样?”
这样一个安排挑不出任何毛病。
陆星辰点头答应了,来来回回的跑,实在是够折腾人的,现在她特别渴望有一张床,好好睡个觉。
四人从急诊病房出来,走到廊道上,走向急诊大厅时,厅内突然有人尖叫出声:“枪,这人拿着枪,是真枪……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同一时间,大厅内就响了一声“砰”的枪响,有人厉喝一声,“不想死的,全给我趴下,趴下,趴下……”
紧跟着又是一阵枪响。
四下里跟着响起了一阵惊恐的尖叫声,噼里啪啦摔东西声,小孩子的哭声……安静的夜色里充斥起一种紧张的气氛……
今天的急诊部,人挺多的。
也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杀人了,杀人了……有人中弹了……”
秦深一惊,本能地把走在前面的陆星辰给拎到了身后,而关莫则拉住陆星云躲到了个石柱后面。
急诊大厅内,一个戴着黑口罩的男人,拎住了一个护士,叫道:“刚刚有一个叫楚虹的女人送来急救,她人呢,她人呢……在哪?”
护士哪见过这种阵仗,直接就晕倒了。
男人见状,立刻弃了她,拎了一个小姑娘当人质,“刚刚送来的急诊的人呢,王八蛋,胆敢给我戴绿帽子……她人呢?我要毙了他……”
“在……在3号急救单间……放过我女儿,放过我女儿……”小姑娘的母亲惊惧欲绝地大叫着。
歹徒拎着一小姑娘往走廊而来,嘴里则恶狠狠直叫着:“趴下,全给我趴下。老三,你看准了,谁敢动,毙了谁……”
他在和自己的同伙说着话——一个用黑丝袜蒙住整张脸孔,只露出鼻孔和眼睛,手上拿着一把冲锋枪的男人,嘻嘻一笑,砰砰砰冲地上扫了几下,回来走动着,嘴里答应着:“收到。不要命的,大可以试试……”
四周再次惊起一阵尖叫声。
秦深拉着陆星辰悄悄退回3号急诊病房,一边退,一边在墙边按了什么,还和门外阿权和阿部的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那二人立刻退入了另一间病房。
3号急诊病房门立刻就合上了。
“先生,现怎么办?”左平低低询问。
“我已经在墙上按上两个监测珠,你带上眼镜,密切监视,准备干掉往这里来的那个……”秦深面无惧色,话说得不慌不忙,“我踢掉他的枪,你把握时机,用飞刀制住他……”
“好。”左平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很小巧的眼镜戴上,手在眼镜架上按了按,低声道:“他们过来了……”
“陆星辰,快,你躲到卫生间……”
秦深把她推进了卫生间。
陆星辰倚着门,惊得面无人色,脑壳突然疼了起来,感觉这样的画面,好像自己曾经历过,有人持枪追来,威逼着,子弹无情地冲她扫射过来,眼见得小命要不保,有人扑倒了她,枪声响起,她没中弹,但是却摸到了一手粘稠的鲜血。
有人救了她。
可那人是谁,她竟看不清,心却隐隐作痛起来……
耳边好似有人在说:“很抱歉,我们尽力了,患者伤到了要害,怕是醒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