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不忍心打击沈渔，却还是要说：【宿主，我劝你不要有希望，有了希望就会失望。】

沈渔笑容灿烂地摇了摇头，“不，二二，现在不行还有以后，以后不行这辈子都不行了吗，反正我这辈子都缠着他。”

失望是什么她不知道，只要她不知道失望，失望就不会来找她。

二二感觉沈渔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对于沈渔的问题，秦暮认真思考了一段时间，给了她一个他认为最好的答案。

“不知道。”

他不讨厌沈渔但要说喜欢她好像也不是，各种感情交织在一起他真的不清楚自己的感情，有多少年没有这样了。

沈渔：“？？？”

不知道是什么鬼，还有什么比这三个字更气人的，你就算说不喜欢也好啊，说什么不知道，好气哦，可惜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她还是得多加把劲，成功把他拿下。

秦暮：“这就是我的答案。”

知道了，不用再说了。沈渔脸上的微笑都差点垮掉。

两人间的气氛都变得尴尬起来。

沈渔摸了摸鼻尖，“那个，我还有工作先走了。”

没走几步就被秦暮追上，他捉住了她的手，“沈渔，你都问我了，那我也问你，你喜欢我吗？”

啊这，天道好轮回。

沈渔怎么都没想到他也会问她同样的问题，而且她的答案早已刻在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