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忍住了当场表白的冲动。
现在表白,太随意了,不够正式。连戒指都没买呢,怎么表白啊
“不对不对!”郑郝摇了摇脑袋。
心里已经糊涂了,明明只是想着表白,怎么还往求婚那方面考虑了呢
“郑郝你怎么了”林梓璐察觉到了郑郝的怪异,“走热了吗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啊,我还好。”郑郝深吸了口气,“是有点热了,回车上去吧,我感觉我消食消得差不多了。”
“好咧!”
......
“芝加哥不亏是罪恶之都啊!”
于一拿手机翻阅着新闻,“芝加哥日报,昨晚有五名暴徒持枪抢劫了位于千禧公园附近的芝加哥艺术博物馆,盗走了包括《观海同志画像》等多副艺术展品。现两名嫌犯已落网,三名仍旧在逃。”
江宇戈瞪着双眼,狠狠地盯着行李转盘上,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行李箱。
“抢博物馆干嘛那边摆出来的藏品都不一定是真的,而且携带还不方便。为什么不去抢银行真蠢!”
他一边吐槽着,一边把自己和诗昀涵的行李箱从转盘上取了下来。
“不知道啊,可能是有什么宝石之类的”
于一也把自己的箱子给拎了下来。
三人往出口走去,郑郝和林梓璐已经在那等着了。
“小璐!”
诗昀涵把行李甩给了江宇戈,大步冲进了林梓璐的怀抱里。
“怎么样,二人世界过得开心吗”她坏笑着,偷偷地问道,“偷亲的感觉怎么样被他发现了吗”
“小诗!”
林梓璐装作生气的模样,刮了刮她的鼻子,“这个到时候再和你说吧。”
芝加哥的天气与哥伦布差不多,或许要再冷个一两度,但离零度这条线还差得远。
“可惜呀,我还以为芝加哥会下雪呢。”诗昀涵扒拉着车窗,看着外边的天气,“明明纬度比哥伦布高了许多,怎么气温还是十几度呢。”
“再过一阵子温差就会变大了,你把现在当作秋天都行,穿件卫衣就能出门了。”林梓璐双手掌控着方向盘。
芝加哥的市民们开车都暴躁得很,加塞,嘀人,排水渠过弯什么的,都是常规操作,纵使林梓璐的车技再好,出于乘客的安全考虑,她还是将双手放到了方向盘上。
“卫衣会不会有点不够...”
诗昀涵瞟了眼副驾驶上的郑郝,正穿着件白色的卫衣,于是她识相地闭了嘴。
“我们的酒店是不是订在千禧公园的附近的”江宇戈突然发问,“叫啥名字来着”
“是的,叫radissonbluaquahotel,酒店不就是你订的嘛。”诗昀涵装作用力地拍了拍江宇戈的肩,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鲍月老跟他朋友好像也在芝加哥过感恩节,他们订的酒店太差了,打算换一家,就正好问问我们的酒店在哪”
“鲍月老”郑郝转过了头来,他好像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就高中你们班的那个神人吗”
“是啊,你也听说过他的事迹吗”江宇戈一边打着字,一边问,“我还以为这些事就我们班里的人知道呢。”
“我好像也听说过,就那个牵了无数红线的那位大能是吧”于一也参与了讨论。
“鲍月老,是谁呀”只有林梓璐好奇地问道,“他的名字就叫月老吗”
“不是的。”诗昀涵给她解了疑惑,“他的本名叫做鲍贤强,跟我们一样,高三的时候也决定出国留学了。因为他的能力太厉害了,被我们尊称为月老。”
“什么能力就是牵红线吗”
“不全是,他的能力是,看上哪个女生,哪个女生就能立刻脱单。”
“和他在一起吗”
“不是的。”诗昀涵摇了摇头,“是和别的男生在一起,所以我们才叫他月老。”
“”
林梓璐的头顶冒出了三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