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该怎样做才好。
唯有绝对的侵占——
“姐姐,我只想要你的人啊。”
江为止轻声在她耳边说出,少年微磁清雅的嗓音带着酥麻,尾音微微上勾,又妖又撩。
南愿不争气地软了身子。
他出去是开班了吗?
段位比以前还高。
南愿揉揉耳朵,默念了两遍清心咒。
“姐姐怎么不说话,姐姐难道不想要我吗?”
江为止得寸进尺地钻进被窝里,彻底与她肌肤相贴,温热与冰凉的碰撞。
死人是捂不热的。
南愿深知这个道理。
可江为止会出现有体温的那一天吗?
“你好好说话,要不要的像什么样子,我要你来干嘛?给我找事情?”
江为止哼唧两声。
将她抱得更紧。
“姐姐不想要我也没用,今晚过去我就是姐姐的人了,姐姐必须得对我负责,不负责我就天天来鬼压床姐姐。”
南愿脑子灵光得很。
“照你的意思,我不负责你要鬼压床,难道我负了责你就不鬼压床了?”
好有道理。
江为止仔细一想,真如她所说。
总之都是鬼压床,那负不负责的意义都不大。
于是,他先压上。
“姐姐,我难受。”
南愿轻拍他的背,柔声道:“乖,别难受。”
江为止:……
撩不动。
“姐姐,你真的忍心吗?”
少年睁着闪烁泪光的明眸可怜巴巴地盯着她,好似她无情无义地将他抛弃。
任谁都无法拒绝他的眼神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