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治死气沉沉,木头人到底。
南愿哄累了,踢他一脚。
“
大不了再多睡几次,男人不要太小气。”
虞治:“好。”
南愿:“???”
说起这个你就来劲了是吧?
都是套路。
虞治:“吻我。”
南愿盯着他,无奈地笑了。
倾身去。
吻上他的唇。
…
听闻虞总和虞夫人的感情谁也无法模仿,谁也插足不了。
一场世纪婚礼昭告了全世界。
他爱她。
并且这段感情持续了许久。
久到,几乎看到虞夫人的身影,就可以立即寻找虞治的存在。
唯一可惜的是,他们没有孩子。
不过,他们显然不当其是苦恼,并且乐在其中。
用虞治的话就是,担心孩子会分去夫人的注意力和宠爱,导致他在夫人心里位置下降。
白驹过隙,他们也到了耄耋之年。
“阿愿,怎么办,我发现我离不开你。”
虞治拉着她的手,坐在古槐树下,享受微风的和煦与阳光的温柔。
南愿靠着他的肩膀,笑着道:“总会有离开那天的。”
他们都老了。
她老过很多次,可这次尤其不舍。
“可是我舍不得。”虞治已白发苍苍,嗓音枯朽,“我爱了你这么多年,哪里舍得离开。”
南愿和他算化学的账,算着算着,眼泪流淌。
“骗人,听说苯基乙胺的浓度高峰一般可以维持六个月到四年,刚好是一次恋爱的时间,人本来就不是长情的动物,至死不渝的爱情违背天性。”
“没骗你。”
虞治也说:“所以我只好重复地爱上你,四年又一个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