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习习,萧寒转过身,深沉目光望着湖面,良久后,他喑哑的声音响起。
“我生母本是皇宫中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妃子,但我比萧冷要小,萧冷自幼便是太子。如今的太后姬芮生怕我生母在先皇面前煽风点火,为了能让萧冷上位,不惜花重金买通一个士卒,那士卒引诱我生母在先,不知为何被先皇寻到了证据…”
钟离浅秀眉一蹙,这…
他说着,抬眸望着她的头发,曾经送给她的羊脂玉簪,已被她摔得粉碎,他轻轻一笑,“我送你的羊脂玉簪,便是先皇送于我生母之物。”
钟离浅微微颔首,关于羊脂玉簪,她略有耳闻。
“先皇得知我生母与别人有染,是断然容不下她的,便将她打入冷宫,甚至对我…冷眼相待!”
最后四个字,他咬着牙愤恨道。
钟离浅抓住他的手,胸口顿时间泛起了疼痛,“先皇也开始怀疑你身上的血了吗?”
他顿了顿,点点头,“后来,先皇因此事,郁郁寡欢,不到一年便患上疾病,驾崩了…”
“萧冷即位,饶是对我有几分愧疚,他恢复了我萧王爷的身份,允许我住在萧王府,而我母后,却只能在离渊阁住着…”
说罢,萧寒眸子里蕴上了水雾,他反手握住她的柔荑,想起她刚入萧王府便让她住进离渊阁,心中涌上了愧疚。
“浅浅…委屈你了…”他垂眸,目光投到钟离浅清秀的面容上。
钟离浅自然知晓他说的是何事,靠在他温暖的胸膛,“陈年往事,不必再提…我们只需要过好以后的生活。”
他将她抱住,浓浓的夜色下,二人紧紧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