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宥嗯嗯应道。
这天晚上两人抱在一起说了许久的话才入睡。
第二天,符司从院外欢快地蹦进来,就看到谢临樾收拾好的行李,惊了惊。
她与符芷将喻宴昕送到师傅那边后,替喻宴昕疗完伤之后,就看喻宴昕自己的造化了,便将喻宴昕托付给师傅,让她们师傅看住人。反正在她看来喻宴昕一时半会醒不来,自己守在他身边没有什么用,还不如回到年城继续救死扶伤。
所以早些时刻,她就与师姐一起回到了年城,符司自回到年城后,每日都会来找谢临樾玩。
“沧月姐姐,这是怎么了?太子妃姐姐怎么就要走了?“符司拉住沧月,焦急地询问道。
沧月微摇了摇头,“符姑娘还是自己问太子妃吧,这件事奴也不甚清楚。“
符司只好进去找谢临樾问,“太子妃姐姐,你怎么就要走了?”
谢临樾摸了摸符司的头,温柔地说,“我今日是回京去,京中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做,你在这边一切小心,我在京中等着你们凯旋而归。”
符司有点不舍,拉着谢临樾的袖子不愿放开,“太子妃姐姐,不可以不走吗?”
“若是可以,我也不想走的,可是这是陛下的命令,不能不走。”谢临樾接着摸她的头发,“符司,你就代我在这里看着我们的大军如何胜利,以后再告诉我,知道吗?还有往后若是有什么难处,你就来找殿下就可以了,明白吗?”
符司认真地点头,“明白了。”
谢临樾附在符司耳朵边,悄悄地说了一句,“你可要帮我看好殿下,若是有什么其他的女子靠近他,你就赶走他,就说是我的命令。”
符司了然地点点头。
谢临樾冲她眨了眨眼睛,“不要告诉殿下!”
“嗯嗯。”
谢临樾在顾宥依依不舍地目送之下离开了年城。
在这路上,谢临樾偶遇了带着大军的顾邛,以及,卫朔旸。
谢临樾盯着卫朔旸,忽然明白了他一直以来都在干什么了。
这人根本就是陛下的人,帮陛下养兵不说,所有他做的事情都是陛下授意的,所以他才知道那么多连谢临樾都查不出来的消息。若是陛下,那一切都解释得清,卫朔旸一直在帮着陛下做事,得到地自然是陛下的好处。
谢临樾与顾邛打了招呼,“皇叔别来无恙。”
顾邛不自在地咳了咳,有点尴尬,毕竟以往做的事都是黑历史。
“大战当前,皇叔还是早早启程去年城为好。”谢临樾微笑着说,替他缓解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