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宴昕身着铠甲,看着不远之处的大晟,表情凝重,此次来到前线本不是他的愿,可是国君不知为何偏偏点他的名,要他前来。
要说国君没有目的是不可能的,他一向在世家公子中装疯卖傻,为的就是不成为众人眼中之钉,他们家族已经荣耀了几百年,若是一个不留意很容易便被皇帝盯上,满门抄斩这种结局他看多了。
怕就怕国君知道了他与齐芮的交往,想利用这份感情,以夺得更多城池。
正当喻宴昕出神之时,就听见身旁来了人,转头看去,那人是国君身边之人。
“国君可是有什么吩咐?”喻宴昕问道。
“喻世子,国君请您前去议事。”
喻宴昕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去国君的营帐内。
喻宴昕刚踏进去就看见国君站在地图前欣赏。
“臣见过国君。”喻宴昕行礼。
“爱卿,快快请起。”国君上前扶起他,“爱卿,你觉得你能取得大晟多少城池?”
喻宴昕低头,“微臣能力不足,怕是帮不了君上。”
“诶,别这么说,只要利用所有有利条件,一切都不是没有可能不是吗?”国君笑着道,言语间都是在暗示一些,“再过几日,便由你担当先锋,率领我国将士英勇前行。”
喻宴昕眼神暗了暗,最后还是应了一声,“是。”
国君满意一笑,便放他出去了。
大晟宫中
顾宏头疼地看着醒来之后就显得呆愣愣的弟弟,小心怯懦地跟着自己。
这种情况很熟悉,是十多年前他从荒废的宫殿中初次见到自己弟弟时的样子,那时的顾邛便是如此模样,也可以说是神志不清。
顾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当时顾邛的这种情况可是持续了好几年才缓过来,逐渐恢复正常的,现在这个样子,该如何是好?
当时自己也还年轻,霭儿也还在,甚至那时的顾宥也还是小小的,既然要带孩子多一个也不算什么。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只剩自己,朝堂之中又还有那么多事情,自己身体也不是很好,这要如何照顾得过来?
顾宏抚着额头坐在宝座上,看着拉着他的胳膊的怯怯的弟弟,只好让福来先把他带下去好好安抚,然后让人请南伯过来。
“南伯,这该如何?”顾宏疲惫地问道。
南伯也很无奈,不过这种情况也是有预料的,所以应对起来还算利索,“陛下,臣自那时起就一直研究这种症状,如今这种情况也不是无解,臣可以下一剂猛药,让王爷神志清醒过来。但是这种方法还是有一定的风险的,若是他醒后也忘了陛下也不是不无可能,也有可能只是跟之前一样只是忘了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