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天赐讲完,脸上浮现出几分不悦的神情。
三人走在街上,那两个大汉嘀咕着。
“还是兄弟聪明,要不然就坏了仇管事的好事。”
“废话,跟着仇管事,他吃肉咱也能喝口汤,兄弟你说呢?”
二人相视一笑,口水都流了出来,那笑容满是猥琐之色,懂的都懂。
易飞咳嗽几声,大步走去。
“这小子有病!”
“可不嘛!没病谁特娘会带个面具,装神弄鬼,八成是个丑比,哈哈!”
那二人有说有笑,易飞的咳嗽并没有起多少作用。
易飞找到薛勇,简单说明情况,便急冲冲返回云上居。
薛勇单独为常明检查着,其余人都在房间外面等着。
印天赐在走廊里徘徊着,不远不近都有人看守着,易飞表现的云淡风轻,可心里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咯吱!”
薛勇拉开门,冲着众人摇摇头,表情很凝重。
这常明应该是真疯了,只见薛勇的右手腕上有血痕,看样子是被常明咬下的。
“怎么样!能不能治好!”
印天赐一个急步冲到薛勇面前,双目圆睁的看着对方。
“病人的精神受过刺激,所以导致对周围的事物产生了抵触,因此结下心结,如果能找到刺激的源头,或许就能解开这心结。”
“那就是治不好了呗!废什么话!”
印天赐明显有些失落。
薛勇回道:“能!能治好,只不过需要些时日。”
此时易飞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咐声道:“三爷,不如我将常明带回去,等治好后再给三爷送来,你看如何?”
印天赐双眼微眯,“料你也不敢耍花招,除非你不想活了!我倒是不着急,你看着办吧!”
终于,易飞几人离开了云上居,当然常明也在其中。
易飞安排白,武二人在洪三的旧宅住下,看着常明,自己则与薛勇回去想法子。
忙碌了一天,易飞躺在床上,细想着这些日子的经历,红花会这个早已消声匿迹的帮会,渐渐浮出水面,十几年前的恩怨,就这样通过自己,找到了蛛丝马迹。
若不是误食了印天赐的毒药,易飞也不会大过年的去虎口监狱里趟这浑水,也自然不会和红花会搭上联系,自己手头的事还没有整明白,又横生出这档子事,真可谓是人算不如天算。
易飞思来想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家有三件事,先从紧处来,如今当需先把这毒解了,否则其他的计划都将只是一个想法,因为没了性命,想再好又有何用?
而这解药之事,就务必要从常明身上下手,找出当年害死印山红的凶手,可常明如今疯疯癫癫,恐怕短时间难以完成,可惜时不等人,眼下只能祈祷这常明能早日恢复正常。
不过再一想,或许这厮根本就是装疯卖傻,为得只是活命,在这虎口监狱里,或许有人不想让常明明白的活着,唯有疯了才会变得人畜无害,不过这也只是猜测,一切只能等明日,易飞打算认真的和常明过过招,是人是鬼,明日便见分晓。
达城刚迎立春之际,夜里的风格外的凉,一场阴谋的薄雾笼罩在这座城镇,而易飞对这一切却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