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进去,她就碰到了一队人,看着衣着打扮应该是捕头和衙役。
覃旭一眼就看到了但是在德月楼他和钱光宝一起设计沈钰和那位姑娘,她比上次匆匆忙忙的见面看到的没有今天更英姿飒爽,仿佛脱离了当时的稚嫩。
只是面色有些疲惫,但是更加清丽了一些,覃旭被自己动不动就看女人的行为有些脸皮有些发热,便低下头了。
苏月禾先给杨捕头抱拳行个大大方方的礼,双眼透着灵气,干净,丝毫不为他身上的气势给吓到。
杨捕头年约三十,上有老,下有小,原本是他是战场上上阵杀敌的快十年的老兵,他年少无知,靠着一身初生牛犊不怕虎大的冲劲儿一步一步的活下来,又有带队的对他的这种英勇无畏的精神所打动,慢慢教会了武功还学了几本书,认识了大字,慢慢在带队的队长的提拔下升到了少将的地位。
好景不长,还没等他衣锦还乡便在老家传来书信讲老爹去世,甚至连老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所以他作为家中的长子必须回去,便跟军中报了失怙。
连着守孝三年,军中因为一些特殊的关系最终也没有回去,最后还是军中的好友不想看这么一个人才埋没乡野间,向上级申请了他老家的苏州城知府府衙捕头一职,自从他上任后他一家老小也有了保障。
他自在衙门中担任捕头一职,每天更是自我监督,严格执行大人的每一项命令,对属下也是严格要求,一丝不苟,下人们虽然十分怕他,但是却是十分的信服他。
现在他虽然留着一些胡须,但是双眼炯炯有神,一身正气凛然,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上阵杀敌,但是他依然保持每天的操练从不落下,红色的捕头一副衬得他更加有威信,让人不自觉的产生信赖感。
杨捕头对她微微点头,心里也是对这个小姑娘产生了一丝好奇,看起来小小的,第一次面对他居然没有被他吓到。
苏月禾面对这样的杨捕头只剩下恭敬,但是也不敢再像从前那样大大咧咧随随随便便。
他们一行人先在医馆找了当时第一个见到受重伤的沈少爷小厮旺财,但是由于旺财受伤太重,到现在都没有醒来。
只能先暂时放弃这个可能是唯一见证沈少爷被掳走的证人。
苏月禾见到伤成这样的旺财,以前经常见他没心没肺的跟在沈钰身边,现在却像个破碎的玩偶一样躺在床上,
心里越发难受,同时也恨自己现在一点忙也帮不上,也弟弟他们是不是也已经受伤了,有没有收到虐待。
因为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和金子谦是怎么丢失的,她一点头绪和线索都有没有。
这时,身后的覃旭突然想到当时他的贴身小厮是第一个看见昏迷的旺财,但是当时他已经十分详细的问过他好几遍了,并没有什么收获。
“杨捕头,当时案发现场唯一的证人现在虽然处于昏迷中,但是还有一个第二见证人就是属下的小厮阿仁,或许咱们去再仔细审问一下比较合适。”覃旭站出来申请道。
现在这种情况要是能有更多的线索那是再好不过了,心里默默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况后,最终杨捕头面色严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