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打，我给你录像。”上官梨舟举起手机。
“臭女人，你敢录视频。”其中一个男的冲过去要抢上官梨舟的手机，顾北尧过去挡在她的面前，那个男的向顾北尧挥拳，顾北尧轻蔑地看着他，抓着他的胳膊，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
“你们可以欺负人我为什么不可以录视频，我不止会录，还会发网上，我倒是想问问冰城的领导们我们冰城现在什么时候由地痞流氓做主了，吃饭不给钱还砸店，还有王法吗？难道你们能凌驾在法律之上？”上官梨舟句句咄咄逼人。
这边简枫也和几个人打作一团，姜沉也拿着桌上的碗、盘子向那些人丢去。
这时，店外面来了几辆警车，警车的车灯让屋里的打斗停了下来，那几个闹事的人面面相觑，很快就进来了七八个警察。
“钱旭，好久不见了。”为首的警察对鹰钩鼻男笑着说。
“凌队长，好久不见。”钱旭没了之前的盛气凌人，变脸陪笑道。
“我这片要不交给你管？我看你比我积极。”
钱旭与凌昀对视感到压力很大，“凌队长，说笑了。”
“不知道的以为我凌昀是他妈的吃白饭的，自己这一块儿都管不明白，我工资是你钱旭发的吗？”凌昀目光犀利，言语粗暴。
“不敢，我哪敢做凌队长的主，凌队长是吃国家饭的。”
“你也吃过国家的饭，是不是想念国家的饭了，要不跟我回去再吃一段儿？”
“别闹了，凌队长，今天吃饭吃的不愉快，兄弟们火气都大，就没收住。”
“你简单一句没收住就闹这么大，让人家怎么做生意？”
钱旭呵呵一笑，目光转向简枫，他与简枫握了握手，那热情劲儿像是多年未见的兄弟。
“老弟，哥哥刚刚冲动了，请老弟原谅。”
简枫没有想到他转变这么大，凌昀见他那个姿态冷哼一声，“我帮你回忆一下，上次有人砸了你的店，你好像是把人家腿都打断了。”凌昀凌厉地望着钱旭，“老大那一套不要摆给我看，王老三，上次进去判了三年，刚放出来一个月，吴军，前年刚放出来，你在监狱待了多少年来着？还有你杨辉，抢劫判了七年，出来不到两年吧？......”凌昀挨个数他们犯过的罪状，“你们如果适合不了现在社会的安宁，犯点事儿，我可以再抓你们进去。”
“凌队长，你不要吓唬我们，我们都已经改邪归正，没有做过犯法的事。”长相阴狠的杨辉不惧凌昀的目光。
“是吗？店里有监控吧？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出手？”
一句话让杨辉闭上了嘴。
“不用麻烦了，凌队长，这里的损失我们来赔。”杨旭从钱包里拿出几千块钱放在桌上，跟简枫说：“老弟，不好意思，影响你做生意了，火锅不错，下次再来给老弟捧场。”
杨辉的视线一直在顾北尧身上，刚刚就是他去抢上官梨舟的手机被顾北尧踹了一脚，他记得很清楚，钱旭的视线也会不时地瞥向顾北尧，椅子砸自己的也是他。
钱旭想带着他的人离开，警察们挡在他们面前，凌昀看了一眼简枫，简枫冲他点点头，那些警察让开了路。
钱旭走到顾北尧身边。
“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再见面？”
顾北尧淡定地笑笑，“不是所有人都怕被人威胁。”
“好，有胆识。”
钱旭一行人离开了，除凌昀以外的警察也离开了火锅店，简枫向凌昀道谢，凌昀点点头，顾北尧来到凌昀面前向他伸出手。
“感谢凌队长。”
凌昀与他握了握手。
“顾教授？”
“顾北尧。”
“抱歉，事情太多，没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以这样的形式。”
“公事要紧，见面是次要的。”
凌昀笑笑，“有时间一起吃饭，我还有公事要办，得走了。”
“好”
顾北尧送凌昀到门口。
“我们互留一个联系方式吧。”凌昀拿出手机，“以后有事直接打给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