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这里委屈你了?”
“没有没有!打扰大皇子许多日了,我也该走了。”
住的时日长了,难免传出些流言蜚语,若是个其他光风霁月的公子也就罢了,她可不会把自己折进皇家。
她的刻意疏离并没掩藏,李泽煊觉得武安侯家的姑娘很有意思,每次看见他的目光是充满欣赏赞美的,却保持着清晰的界限。
李泽煊派了马车将她送去拓跋茜暂时居住的府邸。
拓跋茜早在等着她,似乎知道她要来。
看见她身上的伤也没多问,只关心了恢复得怎么样,还亲自安排了住所事宜。
洛思下值刚回洛府,便被管家带到书房。
洛根堂背对着房门,听见动静,将手中的茶盏狠狠地扔向洛思。
“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有人在查你的身世!”
作为太医,本该知道气大伤身,暴躁的脾气对自身不好,可这些年来洛根堂越发控制不住自己。
这个私生子是他的一桩荒唐事,可找上门来,他也就养着了,还好争气给他考了个状元涨脸,这才没几日,便惹祸上身,若是挖出那些陈年旧事,他如今的官誉……
洛思微微侧身便躲了过去,管家见事不妙,忙退了出去。
“怎么?查到了什么?查到了你当年玩弄有夫之妇致其怀孕,然后被赶出家门?”
字字句句直打洛根堂的老脸,他觉得骚得慌。
“孽子!我养你一番,却不想养成这么个混账东西!我是你老子!”
洛根堂气的脸红脖子粗。
洛思轻笑,要真是这样,当初就不应该放任真正的洛思母子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