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轰肖氏安的人一脸谄媚道:“这来了个新丁,走错路了,我现在就把他轰走!”说着就要来继续轰肖氏安。
“等等!”那个管事的喊了一声,来到了白雪前,“这马……我好像在哪见过……”当绕到白雪后屁股时他突然想了起来,“哦!我想起来,这是昨晚逃走的那匹马!”
那人话音刚落肖氏安一手托住轰自己离开那人的下巴,同时手臂向上用力,手腕一抖,那人颈骨出传来一声咯咯声,便一头栽倒在地。
后面两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肖氏安一步来到面前,双手同时向那两人的喉咙处一击,那两人还没出声就倒了下来。
那为首的人一看肖氏安瞬间干倒了三个人,于是大喊道:“他是来救人的,快干……”
话还没说完就被白雪一个侧身撞倒,那人倒在地上刚想爬起,就见白雪扬起前腿,一脚踏在那人胸口,将那人直接踩死了。
守在附近的其他人见状纷纷拔刀向肖氏安迎来,肖氏安也拔出倒下的一名敌兵的刀向对方冲了上去。
场景:松佑州某处
胡星带着人马跟着铜钢向东南的方向行进,但已经行出了几十里却依然没有看到被长佑军围住的肖氏安,不禁的心中起疑起来。
“铜将军,你说和城王就在距离我大营三十里的地方被长佑军所困,但现在我们已经走出快六七十里了,怎么还没见到和城王和长佑军?”
铜钢没有理会胡星,只是简单的说道:“快到了,就在前面不远!”
胡星骑在马上甚感可疑,突然他想到了郡主,接着大喝一声将身后的队伍停住了。
铜钢知道已经瞒不住了,但还是调转马头,故作问道:“大人为何停住,难道不想接我家主上了吗?”
胡星盯着铜钢,满脸都是不信任的说道:“铜将军,我胡星虽然是武将出身,但也不是一个莽夫,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和城王没有被长佑军围困,对吧?长佑军现在正筹备和我委门军大战,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得罪和城王!”
铜钢冷笑一声,“如果胡星大人觉得我是在骗你,那我倒要问问,我为何用这样一个理由骗胡星大人?”
“因为你们……”胡星差点说出他们想要救出郡主,还好话被他及时收住,没有说出郡主在他手里这样的话,胡星看着铜钢,也冷笑一声,“调虎离山,和城王这个计策用得好啊!”
说着胡星没再听铜钢过多的解释,调转马头便带着自己的兵马快马加鞭的向回赶。
但是当胡星带队刚赶回没多远,一名探报便快马加鞭的向他这边赶来。
“启禀将军,长佑军都统元义现率领人马正在佑河前与我军对峙!”
胡星一听也是一惊,“什么,元义在这个时候出兵!我军损失如何?”
“敌方暂还没发动攻击,但敌方人马达三万,随时都有可能发动进攻!”
这时胡星身后一将领说道:“大人,现在我军已经绕到了元义的侧翼,此时在元义与我军交战时突袭正中下怀,是难得的机会呀!”
胡星这时脸色有些为难,身后那将领又说道:“大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
胡星一咬牙,“也罢,反正营地里还有数千人马,就算是和城王我也不信你能那么轻易的把人救出去!走!跟我一起夹击元义!”
场景:委门军军营
对方守在附近的人加在一起也不过才十几个人,肖氏安没费多久便将那些人都解决掉了。但他不妨是否有人跑去找人了,于是没有片刻耽搁,径直向营帐中而来。
当他来到营帐中时看到郡主的手脚都被绑住,正挣扎着想要靠床榻磨断绳子,当她看到肖氏安从外面进来时也是一脸的惊讶,同时心里夹杂着欣喜的复杂情绪。
“肖大哥!”郡主下意识的叫了一声肖大哥,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肖氏安急忙用刀隔断了绑着郡主的绳子,郡主:“你怎么来了?”
肖氏安:“你的马受了伤跑回去给我送信我才知道你被胡星抓住了,所以就想办法混进来救你了。”
郡主:“不……,我是说,你不是和城王吗?你怎么会……”郡主的话问到一半停住了。
肖氏安露出一副无奈又很不情愿的表情,“还不是絮儿哭着闹着让我来救你,我才实在没有办法的!”
郡主知道肖氏安又在故意装傻充愣,抿着嘴欣慰的笑了一下。
“才怪!”
这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惊叫:“怎么回事!”
“不好!”肖氏安一步闪到帐外,这时外面也有两个人看到了他,那两人一见肖氏安转身就跑,就在刚一转身时,两颗石子从对面飞来打在那两人的头上,那两人瞬间倒地不醒。
仆役拉着两匹马从对面的方向赶来,肖氏安一看到是仆役长舒了口气,郡主这时也从帐外走了出来,当她看到白雪受伤,而且伤口下面的皮毛都被染成了暗红色是心里也不禁难受起来。
她轻柔的抚摸着白雪,而白雪也回应着她。
仆役:“主人,我牵马到这里已经被不少人看到了,有一些的眼神也很奇怪,恐怕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
肖氏安点点头,从仆役手上接过一根缰绳,然后转身跟郡主说道:“郡主,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多耽搁,快点走吧,东德礼先生和何肖他们已经向北走了!”
郡主这时看向肖氏安,摇了摇头,“不,我还要再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