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肖:“解释?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怕她掐死我!”
墙根的另一边东德礼一脸惆怅的扇着扇子,“真是激情的夜晚啊!”说着他看向渐入黑夜的应絮儿,眼神中似有一些阴郁。
第二日,守相府的下人们早早就起来忙碌了,而肖氏安也因为昨夜的事搞得一晚没有休息好,一大早仆役和何肖便来到了肖氏安的屋中。
仆役:“主人,昨夜休息的可好?”
肖氏安无奈的将手里的书丢在桌上,“昨天我让你们办的事还记得吗?”
仆役:“主人吩咐,属下当然记得,只是……主人确定要这样做吗?”
肖氏安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毕竟和城有和城的规矩,但让我看着生灵涂炭也是做不到的,你们现在就去按我说的去做吧。”
何肖叫道:“现在?”
肖氏安眼睛一瞪,“怎么?”
何肖和仆役相互对望一眼,于是纷纷拱手行礼,便转身离开了屋子。
当两人离开不久,肖氏安则抻着腰从屋中走了出来,这时东德礼也来到了院中。
“主上。”
“先生,今日我们没有别的安排,先生何不多休息一下?”
东德礼呵呵一笑,“老臣早已习惯早起,这样可以让头脑清醒通明,也能让心情舒畅。”
院落外面郡主此时正向肖氏安所在的院落走来,她眼神冷淡,脸色微怒,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铜钢这时迎面走来,走到郡主身前抱拳道:“郡主。”
郡主:“铜将军,你们城主在么?”
铜钢:“主上现在正和东德礼先生在院中闲谈,郡主有事找主上?”
郡主语气冷淡的说道:“没什么事,你去忙吧!”说完便继续向这边走来,当她走到院落门口时,她停下了脚步。
这时就听肖氏安在院落中问道:“不知夏公父子回来没有?”
东德礼:“听说夏公父子最快也得午后才会回来,主上还是想将那事告诉夏公?”
肖氏安:“虽然我作为和城王不应干涉,可是事关平洲数百万人的安危,怎能让我安心!”
郡主在外一听这话也紧张起来,她不动声色的仔细听着院中二人的对话。
东德礼:“主上单凭城外运送的粮草频频被劫,和绸弯国在平洲边境囤积兵马,就猜到绸弯国打算从平洲粮草下手,并趁乱攻陷平洲,确实让属下佩服,想必此时的平洲能想到的也只有主上,可是和城不参与天下纷争,更不能干涉各地战事,主上贵为和城王万万不能打乱了和城千年以来的铁律呀,不然的话,和城必定会引来不小的麻烦!”
肖氏安叹口气道:“这一点我又何尝不知,但一旦平洲兵粮被烧毁,那遭殃的必定是平洲百姓,到那时人们食不果腹,流离失所饿死之人又何止万千!”
东德礼:“夏公为人正直纯善,自有天佑,主上只管静观其变,万不可逾越和城的铁律!”
肖氏安担忧的说道:“平洲本身收留的难民就很多,如果这些粮食再出了事,只怕整个平洲境内将陷入空前的混乱!”
东德礼:“之前多米诺所说的将什么东西送了出去,恐怕应该是平洲各地存放粮草的具体位置,不管怎么来说,这也算是两国之间筹划纷争,相互较量的结果,就算涉及再多的无辜百姓,也望主上能够为了和城而忍住,不要将此事透漏给任何人!”
肖氏安叹口气,“实在不行,就只能我在平洲多逗留几日,以保平洲百姓不会被战事殃及,希望到时绸弯国拿下平洲后能给我这个面子,不会迫害这里的人。”
郡主站在外面偷听二人谈话,心中越发感到震撼,抓着墙边爬山虎的手不禁握紧,而手中拽动的爬山虎则发出哗啦的声音。
“什么人!”东德礼低喝一声。
郡主一见躲不了了,于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当她看到肖氏安时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肖氏安眼神闪烁,避开了郡主的目光。
东德礼一见是郡主于是笑呵呵的抱拳行礼,“原来是郡主,郡主这么早来此,是来找我们主上的吧?”
郡主冷哼一声,将头故意撇向一边不看肖氏安,“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们肖城主,絮儿姑娘这几日有些不方便,所以要跟我住在一起,你们没什么事也不要去打扰她了,尤其是……某些人!”说着又瞪了肖氏安一眼,便转身走了。
肖氏安一脸无辜的坐在石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