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看看!”
来到难民营,肖氏安见到郡主也早已在这里,郡主皱着眉头,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疑虑。
夏青在靠近草棚的地方表情微怒的似乎在向守兵询问具体的情况,周围被士兵围住,其他地方聚集过来的难民和靖平城的居民也都围了不少,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肖氏安来到郡主身旁,“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郡主转头见是肖氏安,略有低沉的说道:“今早守兵发现这里的难民都没有起来,而且一动不动,于是上前查看情况,结果发现这一片的难民全都死了。”
“都死了!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郡主默不作声的摇了摇头。
夏青这时走了过来,脸上表情十分的凝重,“军医查看了一下,似乎不是中毒而死,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极难发现的伤口,几乎伤伤致命!恐怕是昨夜有人趁他们睡着了偷偷潜入这里将他们都杀了。”
郡主:“这里周围都安排了守卫,什么人能做出这种事?”
夏青摇摇头,“昨晚的守卫我都问过了,他们都不清楚,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这时一名士兵疾跑过来,“公子!守相大人令公子即刻回府!”
夏青一愣,“什么事!?”
“住在城中所有的异族和绸弯国人都到了府衙门口,说这次事件是有人故意针对他们,于是吵着叫着要守相大人交出凶手!”
“交出凶手?凶手现在是谁还不知道呢,如何交出!”夏青的脸上越发的凝重。
夏青转过头看向肖氏安和郡主,“现在住在城中的百姓很多都是移居而来的,在靖平城至少居住了五六年,几乎可以说已经是平洲百姓了,昨晚死的全都是异族和绸弯国人,不管这件事是谁干的,不过一定是有针对性的!这样一来就令他们感到不安,所以就聚集到守相府。看来在下不得不去处理一下了。”
肖氏安:“夏公子不必管我们,现在平息百姓的情绪才是关键。”
夏青向两人告别后便匆匆离去。
夏青走后,肖氏安看着被封锁的现场说道:“昨晚才发生的事,一早全城的外地移民便都知道了,看来这事没那么简单呢!”
肖氏安和郡主也没有逗留太久便回到了守相府,东德礼和铜钢也在院中谈论着异族难民被杀一事,肖氏安和郡主这时走进院落。
应絮儿这时也从屋中走出,一看到肖氏安便迎了上来,脸上尽显焦虑之色,“公子,听说城东的难民营那边出事了,是真的吗?”
东德礼也起身问道:“主上,难民营的事怎么样了?”
肖氏安坐在坐落中的一个石凳子上说道:“都死了,而且全都是异族或绸弯国的人,现在定居在靖平城的异族和绸弯国人都聚集到了府衙门口,夏青正在那里安抚呢。”
东德礼点点头,“死的都是异族和绸弯国人,那城里的其他人自然也担忧起来,这都是正常的行为,只是……难民营发生的事是不是传的太快了。”
何肖:“我看一定是有什么人故意这么干的,可能是为了报仇!”
东德礼:“报仇?不像,如果只是单纯的报仇,那又何必特意将事件弄的沸沸扬扬的。”
何肖撇撇嘴,“平洲经常受到异族和绸弯国人的侵扰,可能在这城中谁的家人就死在了他们手里,于是想要报仇,就向那些手无寸铁的难民下手。”
郡主摇摇头,“恐怕没那么简单,如果真的是报仇,那也应该早就先对已经定居在靖平城的异族人下手,而为何放过那些人而只针对难民呢?我看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东德礼:“虽然死的都是异族和绸弯国的难民,现在反应最大的也是定居在城中的异族人,但如果这件事没有答案的话,对城中其他难民也会产生不小的影响,恐怕在凭借一些小动作,就足以令城中百姓惶恐不安,从而导致军民离心,更有可能……发生内乱!”
铜钢也点点头,“先生说的我赞同,现在支撑平洲安宁的只有军民同心,一旦这个现象被打破,那就会给有所图之人可乘之机!现在最想拿下平洲的只有绸弯国,恐怕这事十有八九就是他们干的。”
何肖:“可是死的难民中也有绸弯国人呐!”
郡主此时脸色也阴郁了下来:“为成大事,有的时候对于一些人来说,个别的牺牲是必要的!”
仆役这时面有疑虑的说道:“不是说难民以前都是混在一起的吗,只有这次分开了,如果没有分开还混在一起的话,那死的会只有异族和绸弯国人吗?”
几人一听都是一愣,同时也都沉思起来。
不一会儿,院落外边夏公和一脸愁容的夏青、夏岁走了进来。
“郡主!肖城主!”三人先是拱手行礼,肖氏安等人急忙起身回礼。
几人走进屋中落座,夏公面色凝重,“想必今日的事郡主和肖城主都已经知道了吧?”
肖氏安点点头。
夏公继续说道:“不满郡主,肖城主,今日之事也着实令老臣措手不及,城中百姓惶恐不安来到府衙要求追查凶手,幸亏犬子青儿及时赶到将那些人劝了回去,不过还是约定在三日之内拿到凶手给百姓一个交代。但我平洲人才平平,如此之事三日内如何才能查出真相找到真凶,因此老臣这次前来,特请郡主、和城王相助!”说着夏公起身跪倒在地就要磕头,身后的夏青和夏岁也一同跟着。
郡主和肖氏安急忙扶住夏公,将他扶回了座椅上。
郡主:“夏公不必担忧,您一生为国为民,本郡主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肖氏安也说道:“夏公还是先说说您对此事的想法吧!”
站在后面的夏青这时说道:“我今日听说此事后,便一早就赶去了现场,经过探查,一共死了二十一人,其中中土异族十三人,盟山异族四人,绸弯国人四人,从伤口来看,全部都是人用极其锋利的片刀一击致命,血迹稀少,甚至伤口都不容易察觉到,可见凶手手法十分熟练。守卫回忆昨晚也没有察觉一丝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