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还阻止错了不成?
真是奇了怪了。
傅容自己貌似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连忙咳了几声,敛了敛神色:“我的意思是,你是怎么阻止他的?”
听了这话,余幼澜总算是松了口气,接着又滔滔不绝的说:“奴婢不过就是拿起扫把轻轻一敲,顾大人就晕过去了。”
这身体素质也忒差了。
“不是,你用扫帚敲他。?你用手指敲他,为什么我的脑袋疼?”傅容可就奇了怪了,她这脑袋怎么疼成了这个样子。
余幼澜慌忙的眼神躲闪,露出了一个迷之微笑,将空碗放在一旁:“那是因为你不小心打在了小姐身上。”
她不好意思的干笑了几声。
“啥?打我脑袋上啦!我就说咋这么疼呢?”傅容气的飙出了当地的方言。
这真是成是不足败事有余。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都快要……真是气死我了!”傅容气的想咬人。
昨天差一点,差一点顾棠就献身了,真是太可惜了。
余幼澜收拾好了碗筷端着出去了,表情一脸的迷惑,嘴里还嘟囔着:“这小姐怎么这么奇怪?”
怎么觉得他们家小姐还有一种很惋惜的感觉呢?
算了,怎么会呢?
虽然说他们家小姐好色成性,可也不至于去沾顾大人的便宜。
一定是这样的。
余幼澜不停的安慰自己。
傅容气的直冒火,他的这个丫鬟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姑娘,公子唤您出去。”顾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傅容猛的坐了起来:不会是顾棠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又别扭,又阴阳怪气吧!
苍天啊,大地啊,饶了他吧!
他这一天经历的都是什么事儿呀?
现在才知道王勃《滕王阁序》之中命途多舛是什么意思了。
这不就是对她人生的写照吗?
这生而为人命,命怎么这么背呀?
要死了!
门外的人见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探头探脑的敲了敲门,疑惑道:“姑娘,您在么?”
今日怎么不见苏五姑娘叽叽喳喳的缠着公子,没完没了?
今日这么安分,肯定不正常。
傅容要死要活的回了一句:“别催了,知道了,马上就到。”
等一下出去之后顾棠指不定又要板着脸说多少知乎者也的话呢!
她听见这些儒生的大道理,就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真是愁死了。
要是昨晚这事儿干成了,今天顾棠骂她一顿,她倒不会说什么。
可这被自己的傻丫鬟坏了好事儿,她可是什么都没干呐!
苍天啊,真冤枉。
傅容今日吊着个脸,像刚哭过丧一样。
还穿了一件白色的裙杉,真像是去哭丧呢。
顾棠看见她不由得皱了皱眉:“你家死人了?”
傅容心里暗道不妙:这么快就开始进行人身攻击了。
“你哑巴了?”傅容久久不说话,顾棠忍不住出口怼她。
(Tobe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