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凌继续无视其继续画，风芙蓉就在一旁看着。远山，近水，岸边风树，逆风飞鸟，层次分明，浑然一体。他点完最后一笔，道：“退下。”

寒易：“是。”

书房里只剩他和风芙蓉。

古凌搁笔，抬眸看向她，一时两人都不知如何开口。

古凌不是主动搭话的人。

风芙蓉假咳两声，打破尴尬的沉默，道：“画好了哈哈哈，挺漂亮的。”她环手于前，直视着他，就是不提昨晚，谁先提谁被动！风芙蓉心里打着她的小九九。

然而，事实证明，她还是太菜了。

只听古凌道：“昨晚的事，只要你透露只字，就等着准备后事吧。”

“……”风芙蓉默默吞了口口水，呵呵，大佬就是大佬。

“昨晚什么事？”她装傻道。

古凌轻轻瞥了她一眼，真的是轻轻的，只不过如果眼光有形的话把头切下来罢了。

风芙蓉被吓得汗毛直竖，真tm像他能干出的事。她硬着头皮扯着笑容道：“好，我不喜欢弯弯绕绕，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的血对你有用，不如交换个条件怎么样？”她想好了，古凌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从他肯和她合作起就已经打好算盘了！既然如此当然要把利益最大化了。

“何条件？”古凌看着她，真是不肯吃亏的主。

“大家都是文明人不干强硬勾当，我捐点血给你，每年一千万灵石就算了，划算吧。”

古凌嘴角微扬，戏谑道：“堂堂楼主什么时候需要靠卖血为生了？”

风芙蓉：“…………”

她可以抄起镇纸砸死他吗？

“这哪叫卖血啊，是交换条件。”她咬牙，一千万灵石换血真tm像卖血，下一秒她又突然觉得自己太伟大了，为了千万楼抵债居然弃自己的生命于不顾，何其……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