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小鬼子,你们他娘的要干什么!”
汪富贵急了。
看着周围的汉奸和鬼子这就都将目光瞄向了施念儿身上,不但是他了,就是施念儿自己,也慌了。
这是她最怕遇到的情况!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化妆成男子的原因所在。
可是谁成想,她是怕什么来什么!
看着周围那些汉奸和小鬼子发着绿光的眼神,她急坏了,慌坏了。刚才碰见小鬼子了,还能有小道士帮忙将他们解决掉,救自己的安危。
可是现在呢?
她看了看旁边的汪富贵,虽然那货一幅不怕死的模样,可是此时正被一些汉奸用枪指着脑袋呢,他气愤得要死,想要和那些汉奸们拼命,结果反被汉奸们用枪托狠狠地砸了几下。
顿时,汪富贵的脑袋都被砸破了一道口子来,鲜血直流,可是汪富贵不怕,还挣扎着要起来和狗日的拼命,越是如此,那些汉奸和鬼子就越是嗜血一般,打他打得越重,并发出了恶魔一般的笑声来。
这厮狗日的厮儿这是在把汪富贵当玩物,就是不打死他,以折磨他取乐。
看在眼里,施念儿内心又急又慌又为汪富贵感动难过,又为自己的处境而感到无助,脸蛋也不禁一下子变得绝望,然后泪雨梨花地哭了。
这不哭还好,一哭之下,那些汉奸和鬼子更加兽性了。
气氛很糟糕,随时有可能变得更坏,怎么办?
不但是施念儿急了,就是汪富贵那货也急得血气攻了心,面前的可是施妹子啊,他汪富贵就是死也不能让施妹子有个半点闪失。
汪富贵瞪着眼,咬着牙,他手上的枪和手榴弹都已经被小鬼子和汉奸给缴了去了。他的手被一个汉奸给踩着,他的头也被一个汉奸用四十多码的大脚踩在了地上,泥土进了他的嘴里,夹杂着他嘴里流出来的鲜血,味道让他绝望……可是他已经顾不得了,哪怕有一把刺刀顶在他的腰眼上,他还是挣扎着,要站起来。并且嘴里还骂着,“狗日的汉奸小鬼子,汪爷爷跟你们拼了!”
却是话未说完,又被一个汉奸狠狠地踩了一脚。
可是汪富贵顾不得痛苦,这就又要挣扎着起来跟小鬼子和汉奸拼命。
那小眼睛汉奸看在眼里,顿时乐了,“嘿嘿,急了,急了,这死胖子不会和这小妮子有一腿吧。”
那长痣的汉奸道,“保不齐,真有那么回事儿。”
小眼睛汉奸道:“这小妮子也是瞎了眼了,这死胖子长得这么丑,咋和他有一腿呢。要真有那点什么事儿,也该和爷爷我才是啊!”
“八嘎……”小眼睛汉奸话未说完,却见旁边的鬼子猛地踢了他一脚,并骂道,“花姑娘的,是我们的干活!”
可把几个汉奸气得不行。
他娘的小鬼子,什么好事都抢着来。真遇着八路的时候,咋没见你们他娘的顶在最前边呢!?如此想而已,这几个汉奸胆儿小,尤其是在小鬼子面前,那是屁都不敢放一个。这样的想法,也只敢留在肚子里,供五脏之间交流而已。
“是是是,松下太君说得对,花姑娘的,是太君们的干活,一会儿太君们享受完了,我们吃口汤便是了……”长痣的汉奸献媚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