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填好了。”墨真将笔放下,将填表递过去。
黑人接过后看了几眼,突然大笑起来,就好像看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怎么了?”
“不不不,没事。”黑人笑着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摆了摆手示意墨真放心,继续往下看时不时会提问:
“那,你的「旧名」叫黑侦探?”
“重名了是吗?”
“不不不,没有,很好。”
“你的「信仰」是空着,是想等以后再填?”
“嗯。”
“你的能力为什么空着?”
“我也不知它的名字。”
“那我们自己命名了,你别介意。”
……
黑人在挨个检查了一遍,以爽朗的笑容对墨真说道:
“好了,感谢你的配合,再见。”
墨真又一次感觉了过山车,然后他出现在医院的病床上。
“墨真,你没事吧?”薇拉问道,因为她发现墨真打开软件后就一直在发呆,以及房间内的诡异气息正在迅速消散。
“唔……”墨真捂住嘴,身体颤抖得好像在忍耐什么。
这时房门打开,马紫艺进来问:“小墨,怎么回事?刚刚门……”
“呕——啊啊啊!”
“哇!墨真你好恶心!”薇拉露出嫌恶的表情,迅速拉开距离。
“小墨你怎么了?要不要叫护士啊!”
“没事,只是身体反应。”墨真示意马紫艺放心,不过这下搞得他已经没食欲了。
“噢,好。”
“马姐,我今天就要出院,你帮我办一下手续。”墨真说道,他身上的伤多数已经好了,住院自然就没必要了。
“你不用再观察几天吗?”
“不用了,顺便姐你帮忙应付一下这次的旅馆事件。”
“你又要我伪造,不过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答应了。”
马紫艺出去办出院手续,墨真摸了摸自己腰上的纱布,看向病床上的薇拉询问那天晚上的事。
“那晚你失血过多昏了,不过那个疯子也没好多少。
我解决了两个女鬼,但对你身上这个锥子没办法,这时爱德华敢来帮你拔出了。”薇拉从兔子包包里拿出一根石锥,正是那晚差点要了墨真命的东西。
墨真拿过石锥检查,样式像碎冰锥,触感极为冰冷且材质难以确定,将石锥握在手里,墨真又摸了摸腰上的纱布。
“那我的伤口怎么回事,为什么已经愈合了?照理说没个几年可好不了。”
“这个……”薇拉似乎有些害怕,支支吾吾的迟迟不说。
“你说吧,我都能接受。”墨真说道,然后他打开病房内的电视,调大音量,毕竟他们的对话不能让人听见。
『插播一条新闻,于2017年3月12日下午在天宁区附近失踪一名儿童……』
在新闻播报声中,薇拉低着怯怯说道:
“我把,他的血肉吸干来修补你的伤口。”
“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