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就要把人射到墙上,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会如此蛮不讲理,定要好好给她个教训...席牧淳躲开箭矢后一马当先冲向妖狐,到得近前右脚踏地腾空而起,追上还在半空中的妖狐,随即右手一记势大力沉的摆拳直冲侧脸。
毕竟是当世最强箭手,妖狐的反应快过常人数倍,席牧淳刚到近前便已经作出反应,在落地的一刹那右脚尖点地再度腾空后退,左手随即甩出一把飞刀直奔席牧淳胸口。眼见攻击即将落空,席牧淳果断放弃,半空中身形向左急转,飞刀擦着胸口飞了过去。席牧淳双脚刚一落地,迎面又是两把飞刀,赶忙极速下腰后仰,一个倒卧铁板桥再次闪过。不远处的妖狐落地后丝毫没有停顿,张弓搭箭连续射出三根箭矢,分别射向席牧淳的双腿和腹部,箭矢速度极快,席牧淳只得蹬地后退远远跳开,箭矢落空的同时与妖狐的距离再次拉开。
正面的席牧淳进攻无果,达木塔和索隆倒是从两侧摸了上去,索隆率先从妖狐右侧拍马赶到,抬手一记虎爪扫向妖狐咽喉,妖狐上身极速后仰躲避,索隆一爪未能命中咽喉,却扫中了妖狐的前胸,抓下一大片布条。
“呀!”妖狐急退两步互助前胸,低头确认没有春光乍泄后,红着脸骂了一句流氓,抬手便甩出三把飞刀,直冲索隆两腿之间而去。
“我靠...”索隆吓得赶忙原地分腿大跳,成功地躲过了前两把飞刀,只听“嗤”的一声,第三把飞刀飞过,将他的裤裆处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落地之后的索隆尴尬地无以复加,赶忙双手捂住屁股跳出战团,一边后退一边暗骂妖狐出招阴毒。索隆没退两步便撞上了身后一人,急忙转头便看到了自家媳妇儿一张三尸神暴跳的脸。
“王八蛋,你是去打架还是去占便宜!?”杜芙月气急败坏地踢了索隆一脚:“明知道对方是个姑娘还往胸前招呼,一看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索隆都快气哭了,红着脸辩解道:“什么醉翁之意,我那一抓本是冲着咽喉去的,根本没想过占便宜好不好!?”
“哼,你就是流氓!”杜芙月瞪着大眼睛骂道。
这边小两口闹得鸡飞狗跳,另外一侧达木塔也已经来到了妖狐身侧,伸手便抓住她的右肩,猛地向怀中一带,随后右脚使绊,拧腰甩臂猛地将妖狐甩了出去,可没想到妖狐身轻体柔,仿佛一片树叶一般,在半空中就势飘荡了两下便稳住了身形,反手又是两记飞刀甩向达木塔,被后者轻松闪开。
“铛铛...”两把飞刀擦着刘云的头皮再次钉入墙内,刘云回头看了一眼整个没入墙体的飞刀,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喊道:“喂喂...你们打架能不能照顾一下观众情绪,不要伤及无辜好不好!”不远处的张北雁闻声走了过来,抬腿便踹了自家男人一脚,气呼呼地说道:“帮不上忙别添乱行不行?人家五个在前面拼命,你在后面卖什么萌?!”
“明明只有四个好不好?!”刘云瞪着眼睛,朝一个方向努了努嘴低声说道:“你看你弟弟,躲过第一箭之后就没动弹过,比咱们还悠闲,近距离看戏。”
张北雁顺着刘云努嘴的方向望去,只见北伐在演武场的一个阴暗角落里蹲身伏地,身形和阴影浑然一体,正紧张地注视着战场动向。张北雁见状眉头一皱,再次看向场中的妖狐,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点位抓得很准。”
“你说了些啥?”刘云皱着眉头在一旁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地低声说道:“我知道了!刚才妖狐说一炷香之内要将我们尽数杀死,北伐躲在那里是在拖延时间,就算他们四个都被射程筛子,妖狐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北伐,拖过一炷香的时间我们就赢了,这家伙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张北雁闻言狠狠地朝刘云翻了个白眼儿,凉凉地说道:“被射成筛子的是你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