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范喜说的话,席牧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发达了!
席牧淳历史学得不咋地,并不清楚刚才那个看上去有点二百五的家伙,就是未来的南宋第一明君宋孝宗赵昚。但是,他能听懂范喜说的话,当今皇帝唯一的儿子已然夭折,现在又不能生育,只能将这个赵瑗过继来养在宫中,作为皇位继承人来培养,虽然现在还没有个名分,但将来定是一国之君。
席牧淳看了看手里的十两银票,将它仔细地折好贴身放入怀中,随后贱兮兮地笑了起来。等这个家伙继位登基,就拿这十两银票去讹他,让他在西湖边给自己圈一大片地,里面就盖个上下五层楼的公共厕所,天天坐门口收费,方圆百里只此一家,一两银子上一次,交不起钱就看着他们拉裤裆,想想就爽......
席牧淳正在YY未来的公厕垄断事业,凝霜回来了,看着席牧淳笑得贼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去照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哎哟...”脑海中的精装修公厕被拍了个稀碎,席牧淳捂着后脑勺眼泪汪汪地看着凝霜:“小祖宗,你干嘛打我?”
“看你笑得这么猥琐,说,是不是又看上哪个宫女了,在这做春梦呢?!”凝霜掐着腰瞪着眼睛说道。
席牧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儿:“你这想象力是遗传的谁,怎么那么丰富呢?”
“少废话,你到底在想什么?”凝霜气呼呼地问道。
“我刚才遇到了普安郡王赵瑗,他送了我十两银票。”席牧淳笑嘻嘻地说道。
“就十两银子把你乐成这样?”凝霜翻着白眼儿说道:“你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重点不是银票,是人...”席牧淳伸手搂过凝霜的肩膀,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赵瑗想要和我交个朋友,我也觉得他这人挺有意思的,值得交。”
“你小声点儿...”凝霜伸手拍了席牧淳一巴掌:“他现在虽然没有名分,但世人皆知他是储君,储君结交外戚,你知道这是多大的罪过吗?让皇上知道了会害死他的。”
“你好像很关心他的样子...”听到凝霜这么说,席牧淳微微有点吃醋。
“当然了,我们也是挺不错的朋友,打小就认识的...”凝霜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他比我小一岁,小时候我一进宫就会找他玩儿。”
“青梅竹马呀...”席牧淳酸不溜丢地说道。
“哼,跟本姑娘青梅竹马的人多了...”凝霜仰着小脸儿刁蛮地说道:“看你一个个吃醋会不会酸死。”
“你...”席牧淳被凝霜气得半死,刚要回怼,却猛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思考了一下后眼睛猛然一亮,停下脚步双手扶住凝霜的双肩,激动地问道:“凝霜,你突然想起那么多事情,脾气也越来越像从前,是不是记忆又恢复了很多?”
凝霜眨了眨大眼睛,萌萌地说道:“哥哥,你在说什么呀?”
席牧淳闻言翻了个白眼儿,抬手轻拍了一下凝霜的脑门儿,笑着说道:“少装蒜,演技太差了。”
凝霜揉着脑门儿撅了撅嘴,满脸写着宝宝不开森,扭捏了一下说道:“真没劲...好吧,我全都想起来了。”
“哇,太好了!”席牧淳开心的大喊一声,将凝霜和头前带路的范喜吓了个三魂出窍。
“你要死啊,小点声儿,这里是大内!”凝霜伸手捂住席牧淳的嘴,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低声说道:“你今晚上说了多少不该说的话了?当心真的惹怒了皇上,秦家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