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席牧淳三人一步三摇地从江州大牢走了出来,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引得周边路人纷纷皱眉侧目,这三个孙子是在里面关爽了?口味真特么的重......
索隆看到了路人的眼神,面色微微一囧,在席牧淳身后伸出一根手指,捅了捅他的腰眼低声说道:“咱们先别高兴的太早,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薛亮对宋温挟私报复。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跟顾国章说的都是真话怎么办?留住在潭州的那些金狗把地方官逼成这样,是不是太过猖獗了点儿?”
“可能性不大...”三人拐进了一条小巷,席牧淳耸了耸肩膀说道:“这些金人顶多几十个,可薛亮却是堂堂大州军政长官,仅州府所辖衙役、捕快、狱吏这些有战斗力的就有百余人,更何况刺史还兼任本州的都总管,手握地方兵权,怎么可能如此惧怕金人。”
“别忘了,屁股决定脑袋...”达木塔一脸不屑地笑道:“这群人脑子里只有往上爬,得罪金人挑起战争这种事情他们才不会犯傻去做。如果他们退让,大不了就是冤死几个百姓,被人戳个脊梁骨,这跟脑袋上的乌纱帽比起来可是不值一提。”
“此人乃是岳父大人的门生,临行前岳父大人还托他照顾我们,如果我们想收拾他,必须要拿到充分的证据,仅凭猜测是不行的。”席牧淳叹了口气说道:“潭州的水很深,我已经嗅到了...”
席牧淳说到此处突然停下脚步,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抽动着鼻子开始四下打量。
“喂...”达木塔在身后推了席牧淳一把:“真把自己当警犬了?你已经嗅到啥了?”
“一股恶臭的味道...”席牧淳满脸古怪地问道:“谁家茅厕炸了?”
“这么臭还不快走...”达木塔也闻到了臭味,捂着鼻子加快脚步:“你特么在这闻上头了啊?”
“砰...”达木塔刚走没两步,就跟面前的一个人结结实实地撞了个满怀,三人停下脚步抬头,发现面前站着三个黑衣人,身上正散发着米田共的幽香。
“我靠...”三人赶忙捂着鼻子倒退两步,席牧淳皱着眉头望向眼前的黑衣人:“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掉进粪坑里的?”
“我们只是掉进了水沟,不是粪坑。”随从老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三人回头一看,看到又有两个香喷喷的黑衣人从小巷口走了进来,竟然将三人堵在了巷子里。
达木塔瞥了身边的索隆一眼:“你觉得这是来刺杀我们的吗?”
“肯定是...”索隆双目微眯扫视五个黑衣人:“就是刺杀的方法有点特殊,居然想熏死我们。”
“本想洗个澡再去找你们,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干脆先杀了你们再去洗澡好了。”正面三人中为首的人笑着说道,正是一直跟踪席牧淳等人的女首领。
席牧淳和索隆听见这句话皆是轻蔑一笑,随后轻轻摇了摇头。
“花姑娘?哟西,我喜欢...”只有达木塔露出的是猥琐笑容,离开媳妇儿时间长了,又整天跟一群糙汉子在一起,痴汉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调戏的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