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姑娘将信将疑地看着广智问道。
“瘤症乃是医界难题,在下实无把握,仅能拼尽全力一试...”刘云苦笑了着说道:“这个和尚说话向来云山雾绕,姑娘切不可尽信。”
广智闻言瞥了流云一眼,再次说道:“既然刘施主不信,我便再说一句,日后可辨真伪。”
“哪儿那么多废话,快说!”姑娘不耐烦地说道。
广智抬头再次仔细看了看二人,点了点头说道“从面相来看,女施主与刘施主不出两年便会喜结连理。”
“我呸......”两人闻言同时骂道。
广济伸手擦去了脸上的口水,满脸无奈地说道:“二位施主在啐人方面还是很有默契的。”
“不出一刻钟我便让你消失...”刘云气急败坏地指着广智说道:“席牧淳,把这个神棍丢出去。”
席牧淳转头看了看广智,没说话也没动。广智见席牧淳不听刘云号令,心中宽慰了许多,颂唱佛号后后退两步,不再言语。
“喂,那个登徒子...”姑娘冲着刘云喊道:“本姑娘的病到底该怎么治?”
刘云闻言一愣,白嫩的面皮一阵抽搐:“姑娘,刚才都与你解释清楚了,我并无歹意,为何还要叫我登徒子?”
“叫得比较顺口...”姑娘摊手说道。
“嗯,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达木塔点头笑道。
“滚蛋...”刘云斜眼骂了达木塔一句,转头说道:“姑娘,我叫刘云,你可以叫我刘大夫。”
“就叫你登徒子!”姑娘美目一瞪,刁蛮地说道:“少废话,快说本姑娘的并怎么治!”
“你!”刘云气得七窍生烟,有心想转身离开撒手不管,但打小培养的医德又不允许他见死不救,几番强忍之后这才压住怒火,冷冷地说道:“以针灸疏通血脉,减缓痛苦,以药石逐步瓦解恶瘤,辅以放血之法加快毒素排出体外,凡此一年,方有机会痊愈。”
“一年?!”姑娘瞪大眼睛说道:“治个病居然要这么久?”
“瘤症乃是恶疾,不比其他小病...”刘云摇了摇头说道:“一年是最短的时间,如果恢复情况不甚理想,十年八年也是有可能的,若控制不住进一步恶化,伤及性命也在所难免。”
刘云一番话说完,姑娘的俏脸上流露出浓浓的悲伤之情,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看到女孩儿流泪,刘云心软了,温声劝解道:“性命攸关,七尺男儿也难免脆弱,我等非常理解。然姑娘也不必过于伤怀,治病救人乃我医者本分,病虽难治,但我等必定竭尽全力,尽可能地保全你的性命。”
姑娘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俯下身子哭得更凶了。
“你到底会不会劝人?重点都抓不住...”达木塔一把拉开刘云对姑娘说道:“不用担心,刘云他们医馆看病便宜,花不了几个钱。”
达木塔说完,身后三个人齐齐翻了个白眼,果不其然,姑娘连理都没理他,继续专心致志地哭鼻子。
达木塔挠了挠头退了回来,广智上前一步高声颂唱佛号到:“阿弥陀佛,女施主,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今生的劫难乃是前世的业报,早日解脱也未尝不是一种好的选择,来世或许...哎哎哎,刘施主,快快松手......”广智还没说完,便被刘云拎着耳朵丢了出去。
眼见姑娘哭起来没完没了,大有水淹临安的征兆,席牧淳无奈地走上前去,冲众人使了个眼色,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