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感觉自己的想法有些不该有的出入了。

明帝看着端妃笑出了声，问：“端儿可是觉得小桢这性格应是无欲无求的？”

端妃点了点头，像是回应。

“是啊。小桢啊，看上去正正经经的，谁想到爱钱如命。皇上罚她俸禄和银两，可要多送些过去，不然丫头生气哄都哄不好。”可惜了，不是自家的媳妇。

“还用你说？朕早就送了好些东西过去，不然早到金銮殿闹去了。”明帝有些得意的说着，像是未卜先知一般。

看着明帝这般，端妃哑然失笑，不语。

两人相处的模式很简单，没有朝堂上的阴谋诡谲，也没有后宫内的尔虞我诈，倒是像个平常百姓家的夫妻一般。

明帝看着端妃失笑的模样，像是与记忆中的某一道倩影重合时，伸出手拉住了端妃那只常年用来修剪照顾花草却依旧娇嫩的手。

然后紧紧的握住。

两人相视一笑，天上风卷云舒，树上鸟儿成双对，地上的两道影子紧紧的相拥，光从上而下的照下来，相拥的阴影严丝合缝，没有一丝丝光透过来。

有人曾问过秦端。

“秦端，你后悔吗？”

“此生，不悔！”

震地有声的回答让问的人低头自嘲失笑，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去，未曾回过头。

是啊，此生不悔入宫门。

有三宫六院又何妨，这都是她自己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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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木然带着徐桢回了殷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