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没有做好。”
“罢了，往后你还要在这宫里待着，也学的小心仔细点，脸上回去擦点药，不然明日娘娘瞧见又要生气了。”
宝娟其实对待自己手底下的人都挺好的，也愿意把自己伺候陆锦这么长时间摸索出来的经验说给这些新人听。
“多谢宝娟姐姐。”
小宫女对着宝娟行礼之后便走了。
“走吧，我猜娘娘见到你，应该会想要好好的和你说说话的。”
对着瑞秋，宝娟一点怜惜的意思都没有。
“娘娘，最近宫里出了两只不安分的耗子，奴婢已经给您抓来了一只，可要问话？”
或者是直接给秦染扣上一顶私逃冷宫的名声，让皇帝彻底处置了她？
“瑞秋？本宫记得你。”
要不是这个小妮子，当初她的计划就应该成功了！
“说说吧，出来做什么？为了策划逃出去？还是为了去找皇上求情？”
陆锦洗澡之后身上的冷香哟啊更浓一些，偏偏她穿的又单薄，瑞秋跪地上都闻到了陆锦身上的味道。
然而面对陆锦，瑞秋一个字都不想说。
“不说？那就动手？或者你并不在意自己？那本宫若不然挑个日子去看看咱们的公主殿下？”
还真是个硬骨头。
瞧着瑞秋梗着脖子不服气的样子，陆锦倒是来了些真脾气。
“你！小人！贱人！卑鄙！”
瑞秋一连骂了好几句，刚开始的时候，宝娟没有反应过来，这会来到瑞秋的面前就是啪啪两巴掌。
“呵，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没人知道，我告诉你，恶人自有恶人磨，你好不了！”
想到陆锦这些年做的事情，瑞秋虽然不知道陆锦是怎么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上的，但就陆锦对秦染做的那些事情，瑞秋就能想象的到，这陆锦恐怕是坏事做尽！
“还真是牙尖嘴利的一个小宫女，罢了，宝娟，这样的人咱们这里恐怕是留不住，这样吧，给冷宫那边送回去吧，顺便告诉她，若是往后还这么管不住自己和底下人，那就不要再管了。”
陆锦原本只是想着放着秦染在冷宫里看着自己荣华富贵，让她尝尽世间的孤苦，可如今看来那秦染还真是不老实啊！
“娘娘，当真就这么放了？”
把人放走之后，宝娟才调回头来询问陆锦。
“咱们最近的动静不小，还是别招惹的过分了。另外，之前觉得冷宫是个不错的选择，如今看来，秦染的本事还真不小，居然都能让那些阉人为她卖命。”
“可真是留不得了。”
陆锦叹口气。
主仆一场，就让秦染这么轻松的走了，她还真是不甘心。
“娘娘，你都做了这么多了，这会突然不留了岂不是白费心血了？”
宝娟跟着陆锦的时间最长，如今对陆锦的心思也能拿捏几分。
“你有什么好建议？”
宝娟不会轻易开口，但一开口就必然是有想法的。
“娘娘，不如打发人去寺庙出家吧，出家人不入红尘，如此不管她想做什么，有规矩束着，便是什么都是空谈。至于皇上那边，即便是往后，咱们也好交代。”
“你这主意……倒是不错。”
说白了，别看她那么折磨秦染，但最终没有下死手，还不是因为墨长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