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要爹爹夸赞他一下,口水滴了一串下来。
邬二郎好笑地给大儿子擦口水:“你怎么口水流得比弟弟还多。”
没得赞还被爹嫌弃口水多的团哥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高兴的扁了嘴。
“哟!团哥儿生气了呀!过祖祖这里来,祖祖抱。”华御医笑着拍拍手让团哥儿过去。
“这么小就知道不高兴了,小气包。”邬二郎笑着揶揄一句。
郡主嗔了他一眼,“多小的孩子都知道不高兴,你怎能不当回事呢!”
被媳妇儿批评了的邬二郎讪讪然的笑,他还真的没当回事。
不过被媳妇儿说了,以后就得当回事了。
他立马把大儿子抱起来安慰:“团哥儿走得很捧,明儿爹带你们骑马去。”
哥哥得爹抱,弟弟有意见了,呀呀呀的颠着小腿儿走过来也要爹抱。
邬二郎只得一手一个,俩哥儿一上邬二郎的身就往他肩膀攀。
靠坐在一边的华汉乐了:“他们俩许久没坐高高了,二郎你再不扛,小心以后扛不动。”
小孩子长得快,一转眼就学会走路,还学会了叫爹和娘。
华汉这么一说,邬二郎遂了儿子的愿,把他们放到了肩膀上,然后直起身转圈圈。
把团哥儿和园哥儿都逗得开心地笑了起来,又是摇腿又是拍手的,乐翻了!
一家子看着邬二郎逗孩子玩乐都见惯不怪,只有桑韵有些惊讶。
觉得成阳侯肯抽空带孩子,放下身段跟他们玩实属难得。
邬二郎却不认为自己带孩子有多了不得。
他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跟他那样,爹不疼娘不爱,他会让团哥儿圆哥儿在父母的爱护下成长。
平日里都是郡主带孩子多,如今得两日假,自然该让郡主歇上一歇,换他来带孩子。
郡主知道邬二郎的弥补心理,只是她也体恤他这段时日的劳累,让他跟儿子们玩了一会后,就让嬷嬷把儿子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