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随意地撕掉了上面贴着的,几张别人写给蒋越的便签,漫不经心的道:“大概是你听错了吧,我在旁边什么都没有听到。”
“真的吗?”徐薛文很是狐疑。
不该呀,自己明明没有听错呀,就是有人和自己说话的啊。
“嗯。”秦秋贺理也直气也壮。
“可是这了解了跟没了解一样吗,就知道这个人的名字,性别,还有什么时候死的,创造出哪些作品等等,这所谓的简介根本就没有什么生平的特点啊。”徐薛文有些无奈地皱了皱眉,这不是他想要的效果啊。
“就这些内容还不够吗,你还想了解什么。”秦秋贺冷淡的抬了抬眼看了徐薛文一眼,似乎懒得和他交流。
“哎,别说,那起码给我们一点东西,让我们了解一下他平时的一些喜好呀,又或者是小时候的经历啥呀,我作为心理医生,说不定还能分析一下呢。”
“……你是心理医生。”秦秋贺低下头低声喃喃了一声。
“是啊,不是还是我给你做心理指导。”说完,徐薛文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过来了,他转过头目光死死地盯着秦秋贺,语气一字一顿的道:“不对啊,秦先生,我给你做心理治疗差不多得有一年的时间了,你怎么还不记得我,难不成之前从那里逃出来的时候脑袋撞坏了?”
“我当然知道,”秦秋贺一点也不害怕和对方对视。
他就是抬起头,眼睛直直的望着徐薛文,慢条斯理的走到他面前道,“随意询问一下都已经是一件不被允许的事情吗?徐薛文我怎么都不知道你的胆子已经大到这个地步。”
“当然可以啊,您是金主,我怎么敢在这里跟您较劲呢。”徐薛文脸上笑得越发灿烂,心中却已是更加了沉重。
不对。
自己给秦总做心理治疗都没有超过三个月,哪来的一年啊,这明显面前的人已经被替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