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夜玺的养父母的女儿,当初他们在夜玺受重伤时跟他断绝关系,现在不知怎么又过来了,跟我说了两句就泼硫酸,还扬言我们好看。”
“你胡说,我没有说这话。”夜怡恢复过来了,听到路菲菲在污蔑她就要冲过来打人。
小张瞪了夜怡一眼,“你给我闭嘴,再啰嗦一句罪加一等,你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夜怡立刻闭了嘴,他这才转身继续问:“你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他们为何还要报复你们。”
“夜家人都好吃懒做,以前我们两个在的时候他们能够享福,现在没了我们这两头老黄牛,日子自然不好过了。”
“不知从哪儿听到了我们的事儿,不过来咬一口都不是夜家人的作风了。”
“我了解了,不过你们还得去警察局做口供。”小张问完问题就从口袋里拿出了袋子,把烧成黑炭的衣服和玻璃瓶都装了进去。
路菲菲点头,“我可以去,但能不能先去医院?”
小张跟他们挺熟的,当即答应了,“可以。”
“妈,你们陪小张去警察局,我怕夜家人会闹,到时候小张不但会受伤还会让夜怡跑了。”
薛月拍着胸脯保证,冷哼:“行,妈陪他去,要是夜家那帮不要脸的过来,妈绝对让他们丢大脸。”
“嗯,妈,遇到夜家人不必留情面。”给他们留面子人家就认为他们怕他。
“妈知道。”见薛月保证,她这才转头跟夜玺说:“走吧,去医院。”
夜玺呼出口浊气,“不用。”
路菲菲急了:“怎么能不用呢?你可是被硫酸泼到了,谁知道会不会扩大面积啊?”
夜玺无奈:“媳妇,我就碰到了一点点,没事的。”
他一个大男人受指甲盖大的伤去医院不是给人笑话吗?
路菲菲看他不大愿意,也不逼他,“那咱们去警察局吧。”
夜玺点头,“行,那咱们走吧。”
因为一个夜怡,他们一大帮人全都去了警察局,遇到熟悉的人询问薛月还会好心的给他们解释,是以,这个胡同里住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夜怡做的好事。
一路上,她接受了众多人的眼神洗礼,人家看到她就会啐她两口,然后指着她教育自家孩子。
夜怡哀求的看着夜玺,希望她放她一马,谁知夜玺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她绝望了,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坐牢,要是坐牢的话这辈子都毁了。
“三哥,你一定要这么做吗?”夜怡流着泪问。
夜玺不搭理她,路菲菲却嗤笑:“难不成任由你们一大家子欺负?”
“还真是够不要脸的,小的时候虐待夜玺,等他结婚了再虐待我,你们一大家子搁十年前就是坏分子。”
“你这个丧门星闭嘴?”夜怡怕其他人,但是不怕路菲菲,她对路菲菲的印象还处在以前。
路菲菲还没动手,薛月就踢了她一脚,“对我闺女说话客气点。”
“果然是没教养的死丫头,到现在还敢横。”
夜怡被踢的差点摔倒,她回头就要骂人,却被薛月的死亡凝视瞪了回去。
她把刚刚的话咽进喉咙,转头跟夜玺打亲情牌,“三哥,我爸妈对你是不好,可他们也是为了你好,要知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