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耳来边可来信了?”
浣喜点了点头,“来了。”
晏夫人眼睛一亮,“她说了什么?淑儿失身的那件事是否与晏子衿有关。”
浣喜不懂该怎么说,只好据实相告了,“回夫人,是小姐自个,银耳调查得知,是小姐喜欢了上一名书生,不想嫁四王爷,所以想出了失身法子,而这法子又被刚好路过韩公子得知,所以韩公子买通清霖,给小姐下了药,小姐这才。”
浣喜话没说完,晏夫人就出声直呼,“蠢货啊,蠢货啊!”晏夫人气得捶胸顿足,她费尽心思想帮她除去晏子衿,让她做皇家媳,却手高眼底,看上一个书生,晏夫人气得恨不得把晏子淑从床上拖下来,暴打一顿。
要不是想到她现在的身子,晏夫人真就忍不住了。
她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蠢货呢!
晏夫人看着躺在床上,一脸苍白的晏子淑,恨铁不成钢道:“真真是个蠢货啊!”
晏夫人气极了,只留下一个丫鬟照看晏子淑。
再看下去,晏夫人怕自个火气上头。
而且,她还得给晏子淑这么一个蠢货擦屁股内。
晏夫人走着,边想,一边问起了韩殊的情况,“韩公子那边如何了?”
浣喜迟疑了,今日,二小姐把他们赶出来,又不许他们进去看韩殊,所以她也不太清楚韩殊的情况,只得据实道:“回夫人,奴婢,奴婢也不晓得,今日晚间时,二小姐把我等都从西苑赶出来,只留她一人,所以我等也。”
这话一出,晏夫人内心一个咯噔,面色煞白,脚下的步子越发地快了,边小跑还边骂道:“你们这帮蠢货这么敢!”
西苑
晏夫人一进西苑,就瞧到了韩殊死得发冷的尸体。
晏夫人这下彻底撑不住了,揪住浣喜的衣领,失声狂骂:“你们这么敢让子淑与他一起啊,怎么敢啊!”
浣喜被揪得喘不过气来,憋红了脸道:“夫,夫人,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啊,二小姐的话,我们不敢不听啊!”
晏夫人松开浣喜,害怕地后退,后退时碰倒了一边的花瓶,随着花瓶一起跌落在地,她双目无神地呢喃道:“完了,完了,子淑这下真的闯祸了,这下真的完了。”
晏夫人这般无神的模样可吓坏了浣喜,她惊慌道:“夫人,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浣喜的惊慌声让晏夫人回了神。
她抓住浣喜的手腕逼问道:“这事还有谁知道!”
浣喜害怕地摇头道:“没,没什么人了。”
晏夫人好像想到了什么法子一样,眼眸闪着异样的神采,“没人知道,没人就好。”
晏夫人强撑着起身,吩咐道:“浣喜,给韩殊换上下人衣裳。”
浣喜立刻会意了,略带迟疑,“夫人,这。”
晏夫人怒喝道:“想活命,就听我的,给我换。”
浣喜只好敛起心底的害怕,给韩殊换了衣服。
晏夫人冷漠看着地上已经换好衣服的韩殊,从院里搬来了一块石头,塞到浣喜手里。
“给我砸。”
“夫,夫人!”浣喜不敢,吓得赶紧抛掉了手里的石头,“奴婢,奴婢不敢。”
“你还想不想活命,想活命就给本夫人砸!”